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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烈将胳膊收得更紧一些,耳语道:“你不是还有我吗?怕我养不起?”
明霓淡淡地说:“我倒是顶好养活,比养只宠物猫还省心。至少主人不用当铲屎官。”
徐烈吻到她的侧颜上:“是啊,长得比猫漂亮,吃得比猫少,懂得还比猫多。”
“可是我跟猫一样到处掉毛,没有猫暖和,比猫的名声差,比猫的脾气坏,还动不动要人哄……”她突然哭出声来,“我不想天天洗衣服,不想三餐做饭,不想没完没了地刷碗,我讨厌做卫生,放家里就像个累赘大小姐一样!”
徐烈亲吻掉她的眼泪,哄着她:“好啦,我又不是娶你回家做保姆。最起码我女儿也得是个供在家里的漂亮吉祥物啊。”
明霓更哀愁了:“等吉祥物老得掉了牙,还不一样扫地出门?”
徐烈继续亲吻她的脸:“届时我肯定扫不动地了。”
明霓哭不出来了,气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他转过她的身子,吻她的唇,低低叹道:“还是这里甜,我不喜欢海水的味道。”
他的唇齿间有着冷檀和松脂的香气,她不想再哭泣。闭上眼睛,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颈。
她模模糊糊地想,自己不过是想跟他撒撒娇。
他大概也看出来了。
她以前从没跟任何人做过类似举动,她总是默默地独自承受下来。这家不行换一家好了。考试不满意就多背几遍好了。工作不顺就多付出时间好了。
自己的任何事,靠自己都可以搞定。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就像朱蒂给长腿叔叔写的信:“尽管您对我很坏,我还是很爱很爱您”“您送给我那么大一箱子礼服,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可是我真的好喜欢那些礼服”……
难不成她还真成了人家养的女儿?明霓有点羞赧起来。
一时又有些神思恍惚,他深深地不停地吻她,强硬霸道又温柔,让她既幸福又沉醉,终于把所有理智都舍离了。
只剩下他。
两个人坐在露台早餐的时候,云层越来越厚越低。一层一层,每层都卷着几只燕鸥。太阳隐藏起来,为乌云裳滚了道金边。
明霓看出徐烈无心读报,问他:“怎么啦?想事?”
徐烈嗯一声,抬眼看了看天,快下雨了。
“这两天猫眼石有事请我帮忙,我大概不能时刻照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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