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小厮又是一礼,弯腰去引钟文端,道:“真人这边请。”
“是不是应该再去看看你家人?”钟文端问薛如骏。
薛如骏答:“养父母都死了。”
钟文端没再说话,拍了拍薛如骏肩膀。
未走进薛府几步,这仆役小跑到一个老头跟前,道:“姜老,子正真人到了。”
那老头正捧着一杯茶,听罢忙放下茶盏,快步走来,也恭恭敬敬地向钟文端行了一礼,道:“有失远迎,还望真人见谅。”
钟文端一时生出一种皇帝出来考察民情的错觉。
“不必多礼,”钟文端颇觉有趣,“我今日登门,是为了收徒,不知……”
钟文端顿了一下,老头识趣地接上:“族长候真人已久。”
想是昨天遇见的那个矮个子回去通报的,也有可能是昨日围观薛家霸凌现场的修士认出了他,金台举办在薛家地盘上,消息自然格外快。
可薛家能料定到他今日会到薛家来,倒是出乎意料。
不过如此甚好,省下许多时间。钟文端想了一路进不去薛家大门的应对办法,甚至做好了翻墙突击薛应德后院的准备。
薛家正厅,正座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披紫缎直襟外袍,束织金带,相貌温文,神态里有微微的不虞。
此人正是钟文端要爬墙找的薛家族长薛应德。
中年人一侧,立着五个少年,大的十七八,小的不过十二三。
其中一个穿了件十分宽松的衣服,上身鼓鼓囊囊的。
正厅里一片寂静。
过了半晌,那个上身鼓鼓囊囊的少年撑不住了,扶住旁边的桌子,哀求道:“爹,我真的知道错了,那子正真人也未对我留过一分情面,难道他徒弟是人,您儿子就不是人了?我真的疼,爹,您就让我……”
“闭嘴!”薛应德骤地站了起来,“你还有脸说话?
“往日里你顽劣贪玩,我不曾多管束你,谁料你今日便给我惹下了这样大的一个麻烦?!”
其余少年俱是一颤,把头压得不能再低。
“那谁能料到那小杂种能攀上这颗大树?”薛兰江怨恨道,“往日那杂种即使要被打死了,也没人来管过……”
话没说完,薛兰江重重跌到地上,他瞪大了眼,难以置信。
薛应德扇了他一记耳光。
“薛如骏是你大伯的养子,你叫他什么?”薛应德沉声道。
薛兰江摸了摸疼得发烫的脸,摸着桌腿爬了起来,冷笑道:“好一个意玄宗,凭什么意玄宗的人就要高人一等?”
“不凭意玄宗,”薛应德回到座位上去,端起一盏茶来,“只凭子正是化神期的修士,凭子正是天底下最强的剑修。”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