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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闪电的速度,钟文端把手缩进了衣袖,痛心疾首道:“薛如骏,你变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的。”
“哦?”薛如骏挑眉问,“师父第一次见我时以为我是怎样的?”
钟文端认真道:“每天瑟瑟发抖,夹缝生存。”
薛如骏:“……”
“作为你的师父,有一点我需要教导给你。”
“何事?”
“直男要有直男的样子。”
“直男?”
“算了,当我没说。”
薛如骏是不是直男,和老师关系不大,而作为青少年的老师,也不应当去引导、暗示学生应该喜欢什么,应该选择什么。于是钟文端转而道:“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要保持合适的距离,尤其等你成年以后,这点十分重要。”
“师父何意?”薛如骏笑道,“你是我师父。”
“别说我是你师父,我就是你爸……”钟文端一顿,“除了情侣……情人?都应当保持适当的距离。”
薛如骏没再言语,仅是含笑看着钟文端开开合合的嘴,眼底发暗。
钟文端只觉很头痛——他突然发现“师父”和“老师”的定义是有差异的。
“师父”哪怕亲厚胜于生父,可在修真界也只是匡人品德,教人修行的一个位置。“老师”是一个现代名词。
现代的老师教什么?
什么都教,什么都帮,凡是出现在学生成长过程的问题。
钟文端是薛如骏的师父,可他还是一个现代人。
钟文端一时混乱,索性把这些都放下,道:“其他的话等你取剑回来再说。”
“好。”薛如骏应道。
钟文端走到豹头崖边,笑嘻嘻问:“你要从这里跳下去,害怕吗?”
薛如骏未答,反而问:“假若我取不到剑该如何?”
“取不到就取不到呗,”钟文端不以为意,“当轲只是给后辈一条便利路,意玄宗剑修也并非一定要依赖这八十一剑。你若与当轲的剑无缘,我陪你去找剑,天底下难道找不出一把与你合缘的剑?”
薛如骏定定看着钟文端,问:“你陪我?”
钟文端笑答:“我是你师父,当然要陪你找剑。”
薛如骏也笑了,转身跳下豹头崖。
钟文端在薛如骏跳崖的地方坐下,阖眼盘坐开始修炼。
草木春秋荣枯,人也一代一代做着相同的事。
若赋予人的特殊的意义,可将此看作传承。
仰光的师父带他来这里带走衡疾,仰光带子正来这里带走降邪。现在,钟文端代替子正带徒弟下豹头崖取另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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