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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薛如骏快要待满三年了!
钟文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有些抑郁。
刚刚伸出手要撕下石头上薛如骏的全彩像时,钟文端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那声音低而微哑,是那种能让女人腿软的声音。
一时钟文端也有些腿软——吓得。
“师父。”那人简短叫道。
钟文端慢慢转过身,宛如发现儿女突然归家的留守老人。
钟文端看见一个有些陌生的、高挑的青年。
白玉冠,窄袖长衣,腰束暗银丝绦,是意玄宗弟子打扮。
那青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钟文端,慢慢地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相当迷人的笑。曾经少年气的、湿漉漉的眼变得狭长,仿佛一眼可摄人心魂,显出一种强侵略性的锋锐。
三年前的少年骨相今日已经长开。
“薛如骏!”
钟文端以为自己这三个字应当字字泣血,一时不胜激动、愤慨,不多言语也不多思虑,他疾步走上前,将徒弟拥入怀中——并不,然后钟文端发现薛如骏现在比他高。
钟文端放开薛如骏,心情复杂,道:“你长大了。”
☆、生理课【倒v开始】
“呃……”
冷冽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薛如骏没说话,只是反手把钟文端很紧很紧地抱住。
钟文端认为徒弟激动情有可原, 因为他现在也很激动。
但是钟文端也认为薛如骏应当稍稍松一些, 不然像现在他牙磕在薛如骏十分坚硬的肩膀上感觉十分难受。
钟文端微微搡了搡薛如骏,冷静自持道:“你轻点, 我牙要掉了。”
“好。”薛如骏像以前那样应钟文端。他松下一些,贴到钟文端耳边,“师父。”
一个成年男性在耳边呢喃着叫他, 钟文端稍感悚然,但当下太多高兴、惊讶、感叹堵在胸口,让他顾不得这些。
死死盯着徒弟那张变了许多的脸,无数的话说不出来,钟文端憋得好不难受, 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薛如骏,你终于上来了,变了好多。”
薛如骏轻笑出声,没有言语, 只认真地看着钟文端。
三年不见。
子正,三年不见。
钟文端惯来以己度人,瞧见薛如骏此时眼睛不眨、话也不说地盯着他, 当下心中一颤——薛如骏该不会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吧?
钟文端捉起薛如骏搂住他腰的那只手, 恳切问:“徒弟, 三年你想我了吗?”
薛如骏却笑着反问:“师父这三年过得还好?”
钟文端解意,信誓旦旦道:“这三年,我除了练剑就是想你。”
沉默许久, 薛如骏松开钟文端,似是叹息,“谢谢你挂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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