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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端正了正衣襟,薛如骏随他站起来,依然看着他。
钟文端颇感奇怪,问:“你盯着我干嘛?”
薛如骏笑问:“师父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你的?”钟文端一顿,面带犹疑,“薛如骏,你这三年过得怎么样?你……为什么三年后才上来?”
“过得还好,为了寻剑。”薛如骏分别答,“但我没找到。”
没寻到一把愿认薛如骏为主的剑。
三年寻得九把剑,九剑皆死——纵剑灵气全失,作一把凡物,也绝不认薛如骏为主。
薛如骏空手而归这事不叫人惊愕,三年前识净丹束缚全开时钟文端便有所预料,只是此时又从薛如骏口中确切地讲出一遍,钟文端多少有些惋惜,道:
“无妨,看来是你与当轲剑无缘,来日你和我出宗门再找,天底下总有一把与你相合的剑。”
薛如骏眼中辨不出情绪,应道:“好。”
来修真界三年余,钟文端已磨炼得对青少年心理变化有几分警觉,当即补道:“没找到就没找到,什么都代表不了,想必你在崖底三年也不是毫无所得,所以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怀疑自己。”
“谢师父教诲。”
“认真听了吗?”
“……认真听了。”
钟文端以为此事有必要强调,又问:“没骗Y、X、Z、L。我?”
“弟子不敢。”
“嗯。”钟文端稍稍满意,“我要你记得的话一定不要忘。”
薛如骏垂下眼,道:“师父所言,弟子一字不敢忘。”
钟文端笑眯眯地去摸薛如骏的发顶,“乖。”
三年不见,徒弟沉稳许多,搓他头发都不再反抗了。
“那走吧。”
“好。”
两个人依旧是一前一后。
三年前,高的人领着矮的那个。三年后,高的人跟着矮的那个。
很多事慢慢改变,也有很多事依旧是原来那样。
“徒弟,这么久没见,你真的没有什么难以压抑的思念之情向我表达一下吗?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你这让我很尴尬,我好歹等你三年……”前面的人喋喋不休。
“师父想要什么?”后面的人耐心地跟着话题。
“咳,你这么说我就很不好意思说别的了,要不回去你给我做几天饭吧,比客套话实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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