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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缝求生,钟文端抬起两条手臂圈住了薛如骏的腰。
不行,显得十分弱势。
钟文端又绝地开路,自两人胸膛间将手臂挤上去,围住了薛如骏的颈项。
然后钟文端伸上去的手捂住了脸——这个姿势比先前还弱。
钟文端熬不住,推开薛如骏,道:“得了,大男人抱一下就行了,我先回去了,明早来找你。”
薛如骏松下手,不辨情绪,轻声应道:“好。”
门“吱呀”地闭上。
屋内只剩一人。
可手臂、胸膛间还留着拥抱的触感。
亲密无间的拥抱。
翌日。
今早钟文端没多睡,早早地进了隔壁。薛如骏没在豹头崖底下找着剑,钟文端得带着薛如骏去五湖四海求缘分寻剑。
薛如骏要跟他当剑修,剑是大事,找剑必须尽快,拖上一日薛如骏的修行便停滞一日,找上一年薛如骏的修行也要停滞一年。虽说寻剑一事有些头绪,还不至天马行空、无中生有地去寻,可仍不宜耽误。
钟文端推门进去,床是空的,灯盏还亮着。
薛如骏呢?
屏风后响起细微的水声,衣物擦动的簌簌声。
钟文端绕过屏风,看见一身量颀长、背对着他的青年,手中提着一件衣服。
那青年微微侧过身,显得苍白的肌肤上似有水滴正要凝流滴下,发丝也湿了水,垂下几缕,贴在光裸的肌肤上几缕。
侧身间,钟文端正好瞥见青年的胸腹肌肉,流畅漂亮,绝不单薄却也不显健美。
只是肩背好像经荆棘划刺一般,有长长短短的疤。
钟文端看见那疤,叹了口气,道:“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宗门寻剑。”
薛如骏提着衣服一动不动地看着钟文端,等钟文端说完,才开口,“好。”
钟文端走出去,坐在桌旁等薛如骏。
薛如骏体内的识净丹已经没了。
大概也正因识净丹灵力耗尽,薛如骏才从豹头崖下上来。
钟文端不知这三年薛如骏在崖底有何险象环生的经历,可一个筑基弟子将修复大乘期修士心脉筋骨破损的识净丹消耗完毕……
薛如骏,遇见过多少要命的东西?
钟文端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觉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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