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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刚才在他面前烂掉的那个女人!
钟文端站在原地,脊骨发寒,手心渗出冷汗。
不是十有八九,而是九成九的,红叶镇侧、明海海滩,有一个凶阵!
一股阴气迎面而至。
两个红裙女人相结一起,比一人舞得更轻快,仿佛脚下生风。
此事,秦家真不知情?
钟文端捏紧手里的提柄,道:“暂且不要动,看那两个女人进海。”
“嗯。”
钟文端心下一动,转而安慰道:“放心,有我,你别怕。”
薛如骏侧眼认真地看着他,嘴角一勾,没说什么。
两人说话间,女人足底已踏入海水。而她们身后的海沙,不见一丝痕迹。女人舒展着手臂、颈项,在月下薄衫飘飘,轻若鸿羽,显出不可具说的美丽。
海水没过她们的小腿,没过大腿,没过腰际。可她们舞姿愈发疾快,仿佛踩着绵密的鼓点。
女人向海深处舞去,像正奔向永恒的理想国。
海水愈高,俯仰间渐渐不见轻捷。
可女人脚步未稍停,任由海水缓缓淹住她雪白的脖颈。仿佛前路一无阻碍。
海水没过发顶。
红衣、红颜消失在海中。
钟文端远眺,不可思议道:“这也太……不拉住还就真跑海里面去了。算了,要不咱回去?让秦家的人处理。”
薛如骏盯某处,缄默许久,突然道:“倘若秦家的人想让你处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外旅游的存稿【一】
☆、首尾俱全
薛如骏问得没头没尾,钟文端从字面上回答道:“要秦仲严想让我掺和这件事, 我可能真没办法。”
薛如骏转过头来看他, 一双眼似乎比夜空还深,钟文端有几分不自在。
“秦家的人, 告诉你是亥时退潮最低?”
钟文端扭过脸,“是。”
“可师父,”薛如骏慢腾腾地扯出一个笑, 声音沉而微哑,眼底似有利光,“分明现在还在退潮,怎会是亥时?”
“你说什么?”
薛如骏指海沙与海浪交接处,笑道:“我说, 现在在退潮。”
被高高低低的潮水冲过的海沙,显出浅浅深深的颜色。
钟文端随薛如骏所指看去,只见从此处到浪涌处,海沙由浅至深, 被海水浸润的痕迹一点点加重。
至浪涌处前几尺,似乎沙间都盈满了水,颜色最深。
潮水, 分明刚从此处退去。
潮退最低时根本不是亥时!秦家说了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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