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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当前出现的并非仅几个女人夜舞。”

钟文端一惊，问：“还有什么？”

秦仲严道：“红叶镇一年以来，死了几个姑娘。”

枫叶林里的少女、富殷人家门口的阴亲，随秦仲严的话出现在钟文端脑海里。可仔细想来，每年死几个姑娘，死几个老头不是常事吗？

于是钟文端疑道：“有问题？”

“亡身女子有几个共同特征——凡身肉胎、待闺未嫁、无故暴毙、八字纯阴。”秦仲严一停，继续道，“最后，不能确定的一点，招魂不至。”

钟文端骤地僵硬，“什么？”

“小女亡身，招魂不见其来。”秦仲严冷静道。

☆、噩梦

“招魂不至？”钟文端重复，“你是说, 那些姑娘的魂魄都不见了？”

秦仲严摇头道：“难定。殒命的女子中, 仅我次女招过魂，不能判出所有女子的魂魄皆不见。其余女子死去时日已久, 六魂归地下，其余七魄散于天地，即使招而不至也不能讲明什么。”

六魂七魄, 钟文端想起那日见英招魂，见逢六魂七魄无一现面。

见逢的魂魄随无幻门内的八卦阵消失了，若红叶镇死去的姑娘魂魄也尽皆消失——难不成此地也有一个“八卦阵”？

魂魄往生，自有规矩，因而魂飞魄散是件不多见的事。

钟文端忍不住将两件事比对联系起来, 可不联系时觉必有关联，真正联系时却找不出道理，越想越觉得荒诞。

怎么可能？

意玄宗同太陵隔了十万八千里。

可又怎么没有可能？

此事，他分明一无所知。

见子正一直哑然不语, 秦仲严开口问道：“怎么？”

“没什么，”钟文端思绪一止，回到红叶镇上, “这事的确不好确定。但多招魂一人, 多一分确定。能招魂几个算几个, 看看结果如何。”

“一年来，数名女子无故身亡，秦家只当是尚未明察的病疫, 虽有查究，却从未想到招魂的手段。到今日，时候最近亡命的女子也已下葬，遑论其余。你要招魂，如何招魂？”

“未必。”钟文端想起枫林中的少女，“昨日我来时，在枫林中见到一少女，面目整洁未腐，应当没死多久。而且自外不见伤痕，仅有母弟送尸，十有八九未嫁。至于八字，我不知道，但冲前几点，你可以派几个人去招魂试试。”

秦仲严盯着钟文端，慢悠悠道：“可以。”

这位秦家支族族长的一句“可以”让钟文端乱糟糟的头脑一下冷下来了。

他对“招魂”表现得过于关心了。

钟文端叹气，不再提招魂：“除此之外，你就准备这么等着，真兵来将挡？”

无论是子正的变化还是子正对招魂的异常关切，秦仲严似乎都不会多说，也似乎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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