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无幻门和红叶镇在这一点上发生同样的事,关联有多大,钟文端不知道。可哪怕可能性不过百分之一,也不能疏忽。
因为在无幻门里的人只他一个,在红叶镇他还带着个一碰就倒的徒弟。
所谓的护身符,不会是护身符。
是启动权在他手中的传送符。
十八日的红叶镇,也许风雨将至,也许晴空万里。
一屏之隔。
白冠、白衣、白靴,青年立在书架侧,脊骨挺得笔直,显得神秀濯濯。
手指翻动间,几本书册落进手中。
端着书,青年向白鹤青松画屏走。经画屏一侧时,青年突地踉跄一下,停住了脚。倘若有人在旁边,能看见青年发赤的眼瞳,不自觉颤抖的手。
不过微微一顿,薛如骏继续向内走。
又是熟悉的疼痛,熟悉的“梦魇”。
磨合三年,薛如骏大有所进。从三年前坐在地上痛得一动不能动、一字不能言,到今日行走言语不见异样。
不会有人知道,等在门外的青年那时眼前几乎全黑,耳朵几乎听不见声音。
他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黑暗中只有他一人的世界。
耳边传来哭泣、怒骂、呼喊,夹杂兵刃铛铛。眼前慢慢现出一丝亮光,是刀剑的寒光。
火焰一闪,他看见数不尽的人对他刀枪相向。
为首的人在高呼什么,薛如骏看见他的嘴不断地在动。
“薛如骏!你……罪不可赦……当死……”
薛如骏听不清近在咫尺的人在喊什么,只下一瞬,他似乎浑身流出血来。
长久、漫长、痛苦的噩梦。
直到——
“薛如骏……”
不要叫他。
“你怎么在这等着?”
这个声音,是子正。
从未出现在噩梦里的人。
世界似乎一瞬照进光来,他转头看见那人熟悉的脸。
“无事可做。”他简短道。
薛如骏跟在钟文端身侧,听他说话,回答他的话,悄悄把颤抖的手藏在身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看,那些噩梦不算坏事,他变得强了一些。
如果不是那噩梦的引导,他不会有命回到豹头崖顶。
坐到案前,薛如骏翻开书。
案上显出笔墨纸砚,薛如骏提笔,开始一字字地抄书。
十八,戌时。
钟文端捏着一根红丝带,兴冲冲地去书室、左室寻了一圈。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