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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海中的“秦家”在镇中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已经近于无用,无灵气的现况让钟文端等无法从秦家获取半分信息。
钟文端踢了踢脚边的石头,理所当然地什么也没踢起来。
凡是阵,无论死阵活阵,皆有一线希望可取。他们在这个阵中,踩着此阵化出的泥土,嗅着此阵化出的市集杂香气,离破阵阵眼也许只有咫尺之距,却好像正隔了天涯海角之远来观望这个阵。
钟文端叹道:“十二日,晚上去海滩守着吧。”
那现在干嘛呢?
找个地方睡觉?
可行。
“师父。”
“嗯?”
薛如骏不动声色地向钟文端那边稍稍倾了倾,这让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钟文端要开口问他缘故了,他才轻笑道:“师父……还记得王家吗?”
“王家?”钟文端坦诚地显现出一无所知的神态,“哪个王家?”
“第一日来时,出阴婚的凡人。”
阴婚?钟文端率先记起前几日招摇过市的、驴叫般的噪音。
那日“出亲”的人家,确实姓王。
……
“嗳,王家女儿没了?”
“这都上门结阴亲了,还能有假?”
“老兄,你们不知,王家的这女儿可是八字全阴,招鬼遭鬼的命,活不久!”
……
前几日听得王家邻户的闲碎言语电光石火般划过钟文端脑中,钟文端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突然,钟文端笑起来,问薛如骏:
“你说,王家结阴亲的女儿,总该死在十二日之前吧?”
薛如骏静静地看着钟文端。
“走?”
“好。”薛如骏答。
街上一如钟文端来红叶镇那日,人声扬扬,肩摩踵接。
钟文端同秦申独约了亥时海滩见面,与薛如骏一齐往王家赶去。
锦衣错错,车马盈门。今日王宅门前格外热闹。
一顶蝶戏百花软缎轿停在王宅门口,编金流苏同轿帘一齐软软地摇着。
帘子被挑开一角,一只绣花鞋燕点水般触在地上——那一方小小的土地像得了春的灵气,绽出一朵白牡丹来,洁净的瓣蕊上似还有莹莹的雾滴。
循花上望,自帘中受侍女搀下一位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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