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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端不由得斜瞄了一眼,发现处在人群当中动起手来的竟是两名妇人。
二人俱三四十年纪,头钗衣锦,撕扯得满脸是血。
稀奇事。女性斗殴在现代都少见,遑论古代。
于是钟文端不由得减慢了步伐,又瞄了一眼。
确实凶。钟文端扪心自问,让他上,他都未必能做到这个份上——这已不是简单的挠、掴,已经上升到啃的地步。
仿佛彼此欲生啖其肉。
钟文端目不忍睹,扭过头向薛如骏长叹一口气。
“这是……王夫人跟林夫人?”
“可不是嘛!”
“王夫人娘家可是书香门第,能生出这般凶悍的女儿?!”
“别说,王家有个贤淑媳妇谁不知道?今日这是被妖邪附身了?”
“说不准,林夫人往日也不是这个脾性!”
“哎哟,疯狗似的,拉也拉不开,总不能给人打晕吧?”
“少管闲事……”
……
从旁听了几个字眼的钟文端顿住脚步,突地想起什么,问薛如骏道:“这王夫人该不会是王娇的生母吧?”
“嗨正是!”
薛如骏还未张嘴,在旁瞧热闹的一老头儿冲钟文端一点头,答了钟文端。
钟文端一怔,试探般的拉住老头儿干枯的手,压低声音问:“真的?”
能摸着,能看见,能听到。
“你去问问别人,这还有假!”
问谁?都是假的。
钟文端松了手,一时头脑发胀。原本他以为在此阵中死而复生的红衣舞女是关键,可那老头的一句“嗨正是”摆明了告诉他在阵中能不能有接触和是不是“舞女”根本……没什么关系。
一条线啪地断了。
现在他还知道什么?
钟文端也不知道自己还知道什么。
“他死了。”
钟文端扭过头,看见薛如骏正在看他,“谁死了?”
薛如骏将头侧近钟文端,嘴唇几乎贴在钟文端耳廓上,“那个和你说话的凡人。”
不待钟文端问,薛如骏继续道:“他在阵外死了,他的魂魄在这。王娇也是,秦家女也是,他们都是。”
“所以……”一道光仿佛打进钟文端眼前,语调禁不住急切起来,“在阵外招魂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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