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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刀万剐
女人心,海底针。
他连一句话都没说完。
可即使王娇把他看成神经病, 他也不能放弃。于是钟文端锲而不舍在门外叫道:“刚才的话多有冒犯, 不过姑娘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门内一片寂静。
过了半晌,门那边才传来:“小女生活与往日无常, 请道长勿再烦扰。”
已是付诸言语的逐客令。
钟文端立在门口许久,思前想后许多,不由叹道:“你分明察觉到异常, 可你为何不肯去想想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异常、为什么会是现在出现异常、为什么有些人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而有些人不会……你既未想过,也不愿意去想,甚至如今选择视而不见。
“为何你不愿想?你认为你生活在红叶镇,只要你忽视这些变化,生活还会同往常一样。可在你做出这个决定前, 请务必想通一件事——扪心自问,你看见的不对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仅仅发自于你的臆想?
“不是所有发生的事都能拿‘人都会变’来解释,你应当清楚这点。甚至退一步讲, 即使人都会变,也绝无可能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段发生改变。
“……劳你回忆一下,你看见的现在与存在于记忆的过去, 你现在在哪?
“真的是红叶镇吗?”
“小姐, ”恰好丫鬟抱着水盆推开门, “水端来了。”
从那一道门缝中,钟文端看见王娇也在看他,脸有些白。
“那我在哪?”王娇喃喃。
钟文端露出一丝微笑:“你也许忘记了一些事, 对你很重要的事。”
王娇怔怔地望着钟文端。
正当钟文端以为王娇会顺着他的意思回应些什么时,王娇噌地站起来,厉色道:“我什么都没忘,你莫要在此巧舌如簧地唬人!”
钟文端吓了一跳,“没、没有。”
受钟文端来回缠磨半天,王娇也未露出半分怒容,此刻却毫无征兆地一下爆发出十分的怒气。
放下盥洗盆,丫鬟既惊且怪道:“小姐你怎么了?”
王娇自知失态,慢慢坐回椅子上:“杏儿你去看看我前日种的兰花,我想一人在屋内坐坐。”
丫鬟小心翼翼答:“是,小姐。”
“不必关门。”
“是。”
杏儿轻手轻脚从屋内退出来,走到门口时却突地吃了一惊——门口何时站了位穿白衣的公子?
这位公子是何时来的,刚才进屋时她为何没看到?
不过杏儿既未出声也未看那人,只是退了门匆匆走了——主子间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人敢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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