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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娇那个叫“杏儿”的丫鬟。
钟文端蹲下身,皱起眉来。此处除了这个丫鬟也无其他人,这种模样难道是由于自己捂住口鼻引起的窒息?
实在荒诞,钟文端试着碰触女子那双死死压住口鼻的手。
是……实的!
杏儿在阵外死了。上午他刚来时她还看不见他。
钟文端将杏儿双手扒开,在颈侧探了探。
杏儿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一张脸慢慢恢复白净,只留下了几道手指的红印子。那对空空洞洞的眼珠一转,重又显现出活人的气息。
“醒了?”钟文端问。
仿佛被什么大事摄去了心神,杏儿眼中尚有恐惧,看上去呆呆的。
压低声音,钟文端温和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某种直觉告诉他,这个丫鬟或许能让他知道一些新的信息。
杏儿陡地一颤,向四周打量过去——花长得很好、叶长得很好,身底下是结结实实的土泥地。
海水漫过头顶却无法动弹的恐惧感让杏儿仍然心有余悸,不过现在看来……是她莫名其妙做了个噩梦。
“你刚才晕倒在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杏儿抬眼看——与她说话的是早晨在小姐门口看见的那名白衣公子。
公子长得实在俊俏,她说不出具体怎么个俊俏法,只觉得看那公子一眼心里便亮堂堂的,刚才做噩梦的害怕都消了两分。
杏儿站起身,弯身礼道:“奴婢做了个噩梦。若有惊扰,望公子宽谅。”
“是吓了我一跳,”公子露出一丝笑,“不知你可否将你刚才做的噩梦告诉我,好让我知道你是梦见什么才吓我一跳。”
要再回忆刚才的噩梦,杏儿刚刚恢复几分红润的脸又苍白回去。开口时,杏儿听见自己的嗓子发每一个音都在发颤,她嘴中仿佛还一片咸腥。
“奴婢方才梦见……梦见奴婢溺进了海中,不知为何,奴婢动弹不得,只能一直往下沉。”
“然后呢?”
杏儿低下头:“然后……奴婢就没有印象了,直到公子叫醒奴婢。”
钟文端一时未出声。今早他找王娇时杏儿还活着,此时却已在阵外丧命。杏儿在这个时候死在阵外,死因基本只有一个:入海溺水而亡。
也许正是杏儿梦中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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