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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不像布阵的修士,像干建筑的民工。钟文端暗自想。
秦申独说要六日,钟文端也不想去打搅秦申独让日期再向后拖,于是换了个话题问薛如骏:“今日进度如何?你找的姑娘说了什么没有?”
“她说……”薛如骏嘴角的弧度稍稍深了些,“她做了个不好的梦。”
“梦里有什么?她说了吗?”钟文端连忙问。
若薛如骏找的那位姑娘也做了“噩梦”,他的猜测便八/九不离十了。只是钟文端关于此还有一事不知,阵外死去的八字纯阴的姑娘皆找不出死因,要做一个关于自己死亡的“梦”,梦里该有什么?
“受人,千刀万剐。”薛如骏声音落得很轻。
千刀万剐。
砰,砰,砰,砰……
仿佛有一只冰凉的手攫住了她的心脏,那颗鲜活温热的心跳得几乎要碎裂开来。惊惧溢满了王娇整个胸腔,她既想昏过去,又不自主地每一根毫毛都变得对周围变化极其敏感。
她不能动、不能叫,眼前被人蒙住,只余了一双耳朵传递给她一些极微小的声音。
“嚓、嚓、嚓、嚓”
衣摆摩擦的声音响起——有人正向她走来。
她腰间落上一只手。那只手解下她腰间的衿带,打开她的外衫,褪下她的内衫。
一声轻响,下裳落地。
惧怕、绝望、羞辱、愤怒慢慢登上王娇心头,一齐狠狠击挞着她。王娇几乎承受不住这般□□,只想尖叫出声。
可当气流涌进喉咙,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哑巴“嗬嗬”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王娇不知道那人是谁,也无论那人是谁,她都恨那人入骨。
万千心绪几乎沸腾在王娇心中,直到——一点冰凉抵到手臂上。
那是把刀。
王娇的心霎时比那把刀还冷。
“噗嗤”
极低的一声。
来不及反应,温热的液体便流了出来。王娇看不见,只能感到那液体像蛇一样在她手臂上爬行,然后将她整个儿吞进无尽折磨的旋涡——
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强盗竟在生剜她的肉啊!
王娇只想挣扎,想打掉那人手中的刀子,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被捉到这里,被人脱掉衣服,被人剜了一刀——只要放过她,她都不在意!
可无论王娇在想什么,都毫无用处。
她一根手指也动不得,没有人会放过她,甚至开口求饶也做不到。
又一刀。
右臂、左臂、右腿、左腿。
她像头被宰的牲畜,被翻了个身。
王娇已然听不见声音,耳边一片失控的嗡鸣。
疼,好疼啊!为什么要活活将她身上的肉剜走?!
让她死了吧……她可以不要全尸,那些人爱怎么剜怎么剜,只要、只要让她现在就死了!
“生剜……田青哥,你够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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