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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品
千刀万剐,应该很疼。
以己度人, 钟文端自认他是不愿做这样的梦的, 既不吉利又不雅观。
“那位姑娘还说什么了吗?”钟文端又问。
薛如骏答:“没有。”
钟文端稍感失望,转而道:“我今天……没找着王娇, 但发现另一件事。”
薛如骏简短道:“请讲。”
“王娇有个丫鬟,应当是今日在阵外刚丢的命,死因多半是溺亡。今天我在王家听她说, 她做了个溺海的梦。我想这个丫鬟很可能是梦见了现实里她是怎么死的。”
听了钟文端的话,薛如骏神态不动,只垂下眼:“梦中光怪陆离,兴许只是巧合。”
巧合?会是巧合吗?
钟文端不太信巧合,更何况杏儿面色发紫几乎要死去的模样他还记得。
但钟文端怎么想, 都不会和薛如骏去争议这件事。锁魂阵不是薛如骏的责任,是他和秦家的。
“子正真人。”
身后突地响起秦申独的声音。
“秦长老,”钟文端扭过身,跟秦申独打招呼, “今天怎么样?”
秦申独揖道:“九宫破障阵已完成。”
“完成了?!”钟文端奇道,“你不说要六天吗 ?”
“六日?”秦申独皱起眉,显出一丝疑惑。
子正所言不错, 若要布全一九宫破障阵, 的确需六七时日……那他至如今, 已用了几日了?
秦申独要去回忆,然而思维一触及时日便变得混混沌沌,倦意难当。
他只记得他今日都在布阵。
既九宫破障阵现已完成, 想必此前已有积累。可……
秦申独想记起一点关于布阵的记忆,可越想头便越沉越重,先前他是如何布阵的记忆竟一点都觅不出了。同一刻子正又在与他讲话:
“早完成是件好事,现在布好阵,我要做什么?”
说完钟文端看了看东,瞧了瞧西,又碾了碾脚底的沙子。四周环境同早上比起来,只有脚底的沙子换了排列顺序,秦申独的九宫破障阵不见半丝踪迹。
回想与回话两边不能兼得,秦申独只得先止住心下的迷惑,答子正道:“真人可能召出降邪?”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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