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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叫人怖惧之处, 在于深信不疑的人们。
“原来如此。”钟文端倚在门框上, 反而松了口气, “同秦申独说的话联系到一起,应当是白家连夜搬走后一把火烧了家院。”
这比另一种可能发生的强盗行径让人能接受得多。
只是如果如此……布阵者想在内阵中给布阵者他自己展示什么?
喜怒忧惧爱憎欲,过程不太美好, 可结局总算差强人意。
当夜白母便将搬走镇子的决定告知了白莺白婴姐弟。
大豆丁鸡崽儿似的在屋子里扑棱扑楞四处飞,听了母亲的话,一个字的想法都没有,只有安静坐在母亲旁的少女听了父母的决定眼中流露出一丝忧愁。
她足不出门,认识的人很少,所以格外珍惜那寥寥几个哪怕只对她有过一分好的人。
白莺鼓起勇气,做了一个决定——明日她要向田青哥道别。
次日正午。
当钟文端看到所处场地换到白家门前的巷子角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当钟文端瞧见麻杆儿晃晃荡荡地离白莺越走越近时,他眼皮一跳,诚挚道:“我感觉,白莺凉了。”
“嗯?”薛如骏偏头。
“没什么。”钟文端换了话题,“从目前所见,所有片段都围绕白家发展,布阵人应当是白家中的某人或者与白家关系极为密切的某人,但就目前所见,尚未显示有谁与白家来往极其密切,所以可以将范围基本缩小到白家。而关于白家的片段白莺又起了一个很大的占比,你觉得……布阵人可能会是白莺吗?”
白莺得了病,自幼肤色发色都与旁人不一样,更因此常受欺凌,极有可能催生出对红叶镇百姓的怨恨。
而后又莫名其妙地传出一个“天福之体”的荒谬谣言,白莺更有充分的理由怨恨这里的人。
可……目前白莺对“天福之体”尚一无所知,若未出什么意外,白家也理当明日便从红叶镇中搬走——那白莺心中应当没有有关于“天福之体”的怨恨。
一个人年幼年少时的受到的欺凌可以让他仇恨到疯魔,情愿毁灭自身也要拉成千上万、无论有关无关的人们一起沉沦吗?
从目前所看,钟文端不太相信白莺会是杀死红叶镇百姓的布阵人。
她分明笑得那么温柔,像清水一般无垢澄澈。
那是钟文端见过的最纯粹的一个笑。
薛如骏神态中找不出一丝疑虑,仿佛所有事都将水到渠成:“一处特地为布阵人设下的囚笼,在表面上满足的也永远只是布阵人的欲望。一个轮回结束前,布阵人自然不找自出。”
钟文端听得云里雾里,听来有理又不知哪里有理,只能问:“你从哪知道这么多的?”
薛如骏露出一丝笑:“你让我多读的书。”
钟文端感觉自己读了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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