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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刻,始终阖眼的白婴微微张开眼,不见悲喜,只叹了口气。
在这一切碎裂的一瞬,白婴亦同血网一起碎作了万千片。仿佛共生,或说原本便是共生。
钟文端一愣。
白婴死了?
死了,内阵已开始坍塌。
他并不知晓这一剑会将白婴一起杀死。那白婴还有魂魄吗?他不知晓。
钟文端下意识地看向薛如骏,薛如骏也在看着他,仿佛知他心中所想:“白婴不过金丹修为,如何当得过你一剑。”
薛如骏音调极冷,但他说完,向钟文端微微弯了弯嘴角。
像是一个笑,却并不是笑。
钟文端突地觉得天旋地转,比白婴在阵中抽人魂魄时难捱得多。他踉跄了两步,眼前光度一下暗了十之八/九。
在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线前,他看见薛如骏离他很近。
别让他后脑勺着地。这是钟文端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点想法。
薛如骏接住了钟文端,双手从他腋下交错到胸前。
出那一剑会反噬,他没与子正说。
白婴布的阵,可这阵却不是白婴的。一个金丹巅峰的修士何能设下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死阵?阵中阵外,不过都是相恰的“合作”利用关系。
把下颏磕在子正肩头上,薛如骏凝视在同他前胸后背相拥的那人的侧脸轮廓。
他心中突地生出一种令他不适的渴望。
这种渴望存在已久,但因为他的过去和习惯而令他感到不适。
子正同以前变了许多,收他为徒简直是笑话。薛如骏心不在焉地想,试图忽略这种对他来说仍相当稀奇的渴望。
子正,子正,子正,子正,子正。
但对渴求的忽略似乎反而助长了这种渴求,某种隐秘的欲望近乎让他无法如往常一般思考事情。
很幼稚。对此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薛如骏有一分恼怒。
忽地,脚下一震。
内阵快完全坍塌了。薛如骏一边想着,一边稍稍松开了怀里的麻烦。
下一刻。
修长的手指捻上了一个一无所知的人的嘴唇。
子正唇色很浅,可以变得更红一些……再红一些。
为什么要忍呢?如果开始感觉陌生,可以慢慢熟悉。
于是他将子正侧过身,含住了他的下唇。
很软,他想。
他咬了咬那人的嘴唇,沿着嘴唇的轮廓一点点舔吻、吸吮,牙齿极轻地厮磨在另一个人的唇齿之间。
亲吻该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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