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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严一怔, 刚拿出的丝绢僵在指尖。
“好。”
秦仲严意味不明地瞧着钟文端, 手指微动, 丝绢便成了齑粉。
“年轻时留下的陋习,勿怪。”
钟文端仿佛未听到一般,又问:“铸剑如何了?”
这仅作口头上一提。秦仲严秦族庶子出身, 母为娼妓,修道至今——出窍境界、秦支族族长、刀剑铸造独步百年,其后隐下的诸事不是钟文端此行该提及的。
戏耍人当点到为止。
秦仲严垂下眼,微笑道:“剑已成。”
“啊?!”钟文端大吃一惊,“你真快。”
“……真人谬赞。”
“你昏迷一月余,此间剑成。”薛如骏道。
钟文端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
来修真界不足四年,钟文端已然相信某日他可能将一个梦做上一年。
“见过剑了吗?”
昏迷一月,不算太差,至少同他一起进阵的秦家人现今还在昏迷。钟文端一边慨叹时间无情,一边询问现状。
薛如骏看不出神情,答:“已认主。”
“哦,”钟文端点点头,生出一种老父亲错失儿子重要成长时刻的沉重失落,这失落压得他语气都恹了几分,“我看看?”
薛如骏未言语,只横出一把长剑,三尺九寸,白刃白锋,薄如蝉翼而刚不稍弯,剑身当中贯通一条极细的血线。
此剑非道非魔,不见正气亦不显邪气。
剑性正邪一随剑主,二随铸剑人。
当轲一身正气,故而铸下的剑宁折不屈。秦仲严虽同为修道者,却铸不出当轲那般正气浩荡的剑。
薛如骏手中的剑不做声响,只冷冷地折出极锐利的光。
钟文端接过剑,弹了弹剑身——不颤、不响。
是把好剑,同降邪截然不同。
“你认它吗?”钟文端又问。
意玄宗剑修一认准剑,便绝不换剑,剑折人亡。
“我认它,他亦认我。”
“好。”钟文端反复把摩着这把剑,“起好名字没有?”
“尚未。”
薛如骏眼中掠过一丝暗色,似笑非笑道:“你教我剑,不如便与我的剑起一个名字好了。”
钟文端将眼从剑身上拔出来,抬脸瞧着薛如骏,问:“你真心这么想?”
“自然。”
“嗯,”钟文端颇以为然的点点头,“你叫我两声师父,我就给你取名。”
说完,在薛如骏回应前,钟文端添道:“喊得要甜,甜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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