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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让薛如骏很想完成那人的所有意愿。
薛如骏深深望了子正一眼,向他躬身一揖。
有了这一虚礼,钟文端这才觉得师徒间关系开始像模像样,开始切正题:“修剑大致要修两部分,一是神识,另一是剑,二者无次重关系,皆至关重要。二者中,剑为实,神识为虚,从表面看,剑气剑势直接关乎你用剑威势强弱,而这与剑本身、修剑人水准有关。你新入剑门,当从最基础的实处开始,即如何用剑……
“待你简单用剑有所成,我再助你锻强神识,将一实一虚——即剑与神识更密切地联系作一处。”
说完,钟文端自薛如骏身侧取下沉青,又取出两把精钢剑,递与薛如骏一把,道:“当轲或秦仲严这样的剑师铸下的剑品相极高,对新人来说却极难上手。与其配一把好剑浪费时间,不如先用此替代来练基础的功夫。”
薛如骏接过精钢剑,应:“是。”
“行,”钟文端执起另一把精钢剑,“先从持剑开始……”
薛如骏摆出同他一般的姿势,低下眼去看钟文端那双同他嘴一般不老实的手在他手掌、手指、手腕上左摆右弄,试图拼出一个完美的模板。
“手腕稍微勾一下……拇指拇指……”
然后在那人刚要直起腰宣告正是如此前,他便再悄悄移一下手腕。
再继续看那人如何焦头烂额地摆弄。
从左手持剑,到右手持剑,到双手持剑,到抽剑、带剑、提剑、格剑、击剑……薛如骏学得极快,两三遍便过,钟文端以薛如骏的学习速度为准,喋喋不休,胳膊腿不停,讲到天亮天暗、天暗天亮,讲得满脑子万剑乱飞。
其中某一瞬,钟文端突然庆幸他在现代只是一个凡人,不然他能二十四小时加班到生命最后一刻。
将入门的基本要领按条分类地一一向薛如骏顺一遍花了钟文端整四天,当他从嗓子眼挤出最后一个“剑”字,忽地觉得仰光的三万三千册阵法学论也颇为可爱。
钟文端干涩地咽下一口口水,如释重负地说出那句他相当赞赏的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在此好好修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但刚迈出一条腿,钟文端又止住,将沉青抛给薛如骏,在薛如骏雪白的弟子袍胸前“叭”地贴上一沓便利贴般相叠的黄符,道:“有事找不着我就撕一张,在这等我,我来找你。”
薛如骏一手持精钢剑,一手持沉青,抬头看了看子正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瞧了瞧胸前的黄符,轻笑出声。
他从前不用剑,可他于百般兵刃皆可上手,本以为一言不发让子正一条条来教他能让子正一直在他身侧,不曾想不过四日,那人便耐不住性子跑了。
“铛”
精钢剑应声落地,取而代之的手中剑冷光之盛远胜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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