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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端:“你现在说的话,都是你奶奶告诉你的?”
小姑娘轻轻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失了控不断地从她眼中淌出,她一边哭一边用衣服擦,除了抽噎没有别的声音。她应当是个哭时喊声震天的年纪。
钟文端皱起眉,又问:“那你奶奶呢?”
她说话已哭得不能连续,停停顿顿道:“死了。我、我娘……我娘拿了家里所有钱去,她改嫁后,奶、奶奶就死了。”
钟文端唯有沉默以对。他沉默多久,小姑娘就流泪了多久。
他看了一眼薛如骏,薛如骏如他一般的沉默,却只是他惯常的沉默而已。
“你娘什么时候改的嫁,又什么时候疯的?”钟文端不信凡人间讲究的“因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虽有道理,也很难盖棺定论为她娘疯了的原因。
“我娘、我娘今年正月出嫁……六月底便不正常了……”小姑娘也蹲下身,但小孩子蹲下来只能蜷成小小的一团,“现在……现在,我娘新嫁的人家也不管她了。”
“你还知道哪家,和你家情况类似吗?比如说求过什么愿,然后也……”钟文端在最后停住了嘴,只无奈地望着她。
小姑娘抱住膝盖,摇了摇头。
“广徒寺乃近半年所建。先前的老翁有所提及。”薛如骏突地开口,话里听不出情绪也没有倾向,只在冷静地陈述一件钟文端问出的事。
钟文端:“那她娘是去祈愿的第一批人。可能有关联。”
薛如骏不置是否。
于是钟文端又转而问小姑娘:“你娘怎么换的脸?”
小姑娘埋头了许久,才抬起脸,一边说一边又站起身来:“睡了一觉就换了。”
想起这件事看上去让她很失落,她老成地叹了口气,向钟文端说:“我晓得不多,只亲眼见了这一件事,其余都是奶奶同我讲的。今日采的花已经与你了,我该走了。”
钟文端也站起身:“你去哪?”
他站起身,小姑娘只能昂着头看他:“我娘不喜我呆在家里,我再四处逛逛,等她在家累了歇了,我再回去。”
钟文端:“好,但你先等等。”
小姑娘:“咋了?”
钟文端将那一把野花塞进薛如骏手里,急匆匆道:“你们在这儿等等,我去换点零碎银钱给你。”
说完,钟文端转头没进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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