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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摊主回答前,钟文端身旁恰好走来一个老头儿,替答道:“芡实糕。刘哥儿,给我称四两。”
老头儿瞧上去年过花甲,头顶白发稀疏,但仍规规正正的束起一个小小的发髻。细棉布衣裳洗得很干净,衣领、衣袖也都摆弄得工工整整。
“嗳——好!”摊主高喝以应。
老头儿等那人盛糕时,主动与钟文端道:“你们也好吃这一口?”
钟文端摇头:“没吃过,好奇所以想买些尝尝。”
“噢——第一次,”老头儿点点头,“芡实糕还吃得过去,应当也合你们这些个小年纪的人胃口。这糕从八珍糕变种过来的,前几年我还自个儿做八珍糕,现在岁数越大,动不得这个手,便只有芡实糕可吃了。”
钟文端于是也要了半斤芡实糕,同时问:“八珍糕?”
老头解释:“八种药材做的糕,养脾养胃。”老头儿接过摊主拿纸包好的芡实糕,却不急着走,颇为健谈,“我开药材铺子开了四十多个年头,对这些药糕药粥一清二楚。”
钟文端:“四十多年?”
老头儿笑呵呵道:“我这辈子都活在长梦镇,四十多年又怎么了。”
钟文端踌躇了一会儿——由这个老头儿说的“四十多年”让他想到一件事:“那您可还记得广徒寺是什么时候开的吗?具体到哪个月份?”
“当然记得。”老头回想片刻,“去年腊月初一,广徒寺第一次开寺门,此后又修修建建了许多个月份,到了今日。”
钟文端与薛如骏对视一眼。
钟文端:“那您知道……广徒寺刚开门的时候,是怎么宣扬……宣扬广徒寺的广徒圣佛的吗?”
老头儿慢慢蹙起眉,盯了一会儿钟文端,又盯了一会儿薛如骏:“你们问这干甚?”
钟文端并未隐瞒,却也不细说:“发现了一点蹊跷事。有些好奇。”
老头儿缄口许久,才慢慢又将眉头舒展开,道:“老夫孤身一人,家中许久未曾招待过客人,不知二位可否愿去老夫贫陋之室中一坐。”
钟文端侧眼看薛如骏,薛如骏微微颔首,他立刻道:“自然荣幸之至。不过……”
老头儿:“不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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