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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大师慧眼,认为我已可拜入圣佛门下,我心中依然过意不去。我现在先与大师两千两,通融我去与圣佛单独说几句话,等我在大师过去家户拜完圣佛遗迹,我再来皈依佛门,为圣佛之佛子。”
言毕,钟文端从银票中抽了两千两递与全德,仿佛一心向佛。
稍微……有点心疼。
银票于修士不过废纸一堆,但过了一趟广徒寺,日后无论桂花糕桃花糕杏花糕,还是红豆糕绿豆糕莲子糕,他怕是都吃不起了。
罢,吃不起也好,省得他总想下山耽误……
耽误薛如骏。
全德接过这厚厚一沓的银票,他清高地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地将其放在一侧的紫檀案上,颔首道:“此亦可行,施主有心,你乃圣佛所亲选之人,若欲与圣佛说上几句话,叫殿外候着的僧人领你去即可。”
钟文端起身,笑道:“多谢大师,那我先去。”
言毕,他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钟文端刚刚背过身的瞬间,全德一双眼掠过身侧案桌上的银票沓儿,可不过须臾,他又垂下眼,捻着佛珠自言自语道:“阿弥陀佛。”
同一刻响起钟文端推开室门的细微声响。
钟文端没先去广徒圣佛的广徒大殿,他先去了趟广徒寺门口——薛如骏果然在那儿等他,不声不响,背影乖巧极了。
钟文端心中生出一种成就感,走过去:“久等。挺无聊的吧?”
薛如骏偏过身来,神态间无甚情绪与×希×独×家。,但在钟文端眼中绝对算作温顺:“尚可。”
钟文端:“那便好。我要去见一面广徒圣佛,你与我一起还是在这儿等我?”
薛如骏凝望钟文端许久,道:“你想叫我陪你去,我便陪你去,你要我在此等着,我便等在这儿,等你来找我。”
“你这话说的……”钟文端颇不愉快的皱了皱眉头,“说得好像我是个去见鬼的小姑娘一般。你想跟着我就和我一起去,不嫌在这儿等着无聊便等在这儿——怎么到你口中好像你要让我决定一件对我好的事一样。”
薛如骏露出一丝笑:“师父多虑。”
钟文端迈开腿,往昨日小和尚给他指的广徒大殿方向去:“得嘞,您在这儿等着吧。”
一个两个,说不过两句话,便说他多虑——不太好。
昨日进殿时,殿外已薄黄昏,分不出殿内殿外哪边光线更暗些,可今日外面日头大盛,天光好似要将犄角旮旯都照得明明亮亮,便衬出广徒大殿中昏沉得过分。
钟文端身影一掠,便至佛像前。
他抚上佛像……指尖出乎意料的干净。
昨日他来时,还瞧见圣佛身上十分不拘小节地积了一层不知先天后来落上的泥灰,今日便摸不见了——或许广徒寺有和尚来打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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