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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骏视线紧随着那白影, 最后一起定在一处。
钟文端收起剑, 才又向薛如骏走过去,道:“广徒圣佛的石像有点难搞, 要把佛像劈碎,便收不住剑势,所以广徒大殿也一起塌了……财产损失实在惨重。”
“哎……你说, 我这么不管不顾地把广徒寺命根子给劈断了,”钟文端瞄了一眼躲出好远的几个和尚,忧虑问,“是不是要给郑大强赔偿建设广徒大殿所耗费的钱财?”
薛如骏瞥了他一眼。
钟文端苦哈哈地皱下脸:“你能不能别什么时候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歹咱俩一起来的,我还是你师父, 没钱赔郑大强,你要去长梦镇找酒馆替我洗盘子还债的。”
此话不过夸张,但钟文端真不想每日他感情丰沛的与薛如骏交谈时,薛如骏的神态仪止静如死水, 仿佛他是个满嘴废话不谙世事的年幼徒弟,薛如骏才是师父。
人和人之间,需要感情的传递和交流。
薛如骏面色不动, 分毫不受“去酒馆洗盘子还债”的威慑:“师父无需担忧, 全德已携财外逃。”
钟文端一惊:“广徒寺住持跑路了?”
“他大抵也知佛像蹊跷, ”薛如骏向来是钟文端问一句他答一句,鲜少不回应钟文端的话,绝不竹筒倒豆子似的钟文端不问他他便说一大堆话, “待今日之事扬至长梦镇上下,全德便再无退路。”
确实,如果长梦镇的凡人都知晓了向“广徒圣佛”求愿,既要他们拿出一百两银子,还要搭上下半辈子的神智,莫再说香火银钱,全德到时在民愤中保住一条命都是件大难事。
可如果说全德知晓此佛像之蹊跷处……那佛像的蹊跷处究竟是什么?
这“广徒圣佛”为什么会致使在求愿的凡人发疯?而且据那几个农户汉子说,不单拿钱拜佛的,陪拜佛的如今也跟着一起疯了。
像有一条暗线,引导着钟文端做当下应当做的事,但却未告知钟文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钟文端想了好一会儿“广徒圣佛”的运作原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而此刻他也没法去寻找头绪了,佛像在方才被他毁得一干二净。
寻无所得,钟文端叹出一口气:“那佛像是个邪物,却邪得不明不白,被我毁得也不明不白——不过现在应当诸事无虞,便当昨日今日来长梦镇玩了一趟。走,回宗门?”
他话落,接话的却不是薛如骏。
是方才几个农户汉子,先前大殿坍塌跑走了几个,现今还余下几个。
阿杨被其余几个汉子搀着,停在离钟文端数尺外远的地方,结结巴巴道:“您、您是……是仙门里的仙长吗?”
凡人叫修士仙长,修士叫飞升后去的上修界中的人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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