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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骏:“受诅咒的人所表现出的外兆,由下咒者决定,因而各不同。但有一点不变——若诅咒所寄托之物被毁,受诅咒者便将立时亡命。”
钟文端一怔,慢慢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是诅咒,广徒圣佛佛像便是你所说的诅咒寄托之物?”
薛如骏点了一下头。
那……如果是诅咒,岂不是相当于他杀了这几个凡人……不,不单单是这几个凡人。
钟文端骤地背脊发冷——向广徒圣佛祈愿的何止这几个凡人?!
他从未听闻过诅咒的说法,也从未想过毁去那尊显然乃邪魔之物的佛像会招致更坏的后果!
“我从未听说过诅咒,”钟文端惊了一瞬又冷静下许多,子正在修真界修行四百余年,都从未听闻诅咒一说,薛如骏怎会知晓?他一顿,继续,“你从何知晓此事?你应当一清二楚,如果佛像毁去会招致求愿凡人死亡,死去的凡人数量将难以估量。”
薛如骏勾起一丝笑:“师父无需紧张。这一个说法仅是我猜测而已,我从前读书时看过这个说法,未必为真。”
除去钟文端所问,他破天荒地多说了一句:“兴许不过闲人编纂的野记。无论此几凡人如何亡去,总归不能复生,凡人的生死事,交托于凡人处理即可。”
薛如骏的话一下提醒了钟文端——凡人的事理当交托给凡人。
现今他将明显超出凡人解决范畴的广徒圣佛除去,剩余事宜,他便不该再插手。有这么多闲余时间,倒不如回宗门种花钓鱼。
钟文端从薛如骏话中寻出几分硬道理,叹道:“是,凡人自会处理。”
薛如骏罕见地主动提道:“那我们现在回宗门?”
钟文端召出降邪:“走走走!”
说实话,无论是崇相城,还是长梦镇,他都在沂中呆够了——去修士居所修士那边不安宁,来凡人这边凡人问题多。
薛如骏亦召出“沉青”,一剑登天。
他有许多事未与子正讲,亦不想与子正讲——说出一句话总将引出下一句话,每句话都是他现今不该知晓的事。
他无意打破现今与子正的关系,只能缄口不言。
这世上不会存在一本提及“诅咒”的野记。
因为“诅咒”从来只受一人的活傀儡所用,诅咒为那人所制,乃听命于他的活傀儡们执行他意志的手段其一。
除了与此人相识之人,天地间不可能再有谁亦知晓“诅咒”的面目。
诅咒,起于死,终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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