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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骏眼睫微颤:“你丢了什么?”
钟文端重重叹出一口气:“两千两银子——六千斤六百斤桃花糕。”
薛如骏:“……”
两人已挨得很近,钟文端却向薛如骏凑得更近了些,笑嘻嘻问:“考虑一下卖身赚钱,满足一下我?”
薛如骏:“……师父说笑。”
钟文端拿开薛如骏的手,从薛如骏怀中脱出身来,扭过身凝望薛如骏许久,最后捏了捏他的脸,没再言语,背对着他坐在飞剑另一端。
薛如骏站了一刻,亦只沉默地坐了下来。
薛如骏原本以为子正一路不会再与他多说话,但不过片刻,飞剑另一端传来子正的声音——子正背对着他,声音有点闷。
“对于你来说,我算是良师益友吗?”
其实钟文端原本没想这么问,他想问的是——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人?
但这话歧义太大,钟文端明明想问这句话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最后艰难地在人的描述上加了一个良性范畴。
“不仅如此。”
然后钟文端听到薛如骏如是答他。
他好奇地扭过脸,姿势别扭地望着薛如骏:“还是什么?”
薛如骏微微一笑,却未给出答案:“许多。我不清楚,等我知晓,我会告诉你。”
钟文端忍不住把身子也扭了过来,道:“你不知道,要不我告诉你吧。”
薛如骏:“好。”
“我啊……”钟文端从不发烫的脸有些热,“是你的人生导师,你灵魂前行的火光,是你目前为止对你最靠谱的人——你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忘了我。”
薛如骏一怔。
钟文端不满:“师徒一场,你敷衍我一下也成啊兄弟!”
薛如骏没敷衍他,他定定地望着钟文端问:“你若不走,我如何忘得掉你?”
钟文端噎住了——他真是每天闲得没事给自己找事。
他惆怅望天,高深道:“人生无常,谁能料到以后的事呢?你师父这么正义光明的一个人,他日舍身取义,以身祭道也未必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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