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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骏抬起手,屈起食指,指节刮过他眉心,声音很轻:“你是谁?”
钟文端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控制不住手脚往后倒退得越远越好。
这、这、这……
这他妈怎么知道的?
玄学?
不该啊!
薛如骏十五岁之前认识子正?
子正都不知道自己认识薛如骏。
钟文端警觉道:“你谁?”
薛如骏:“薛如骏。”
钟文端不信:“你真是?”
薛如骏:“我不喜欢骗你。”
钟文端还不信:“薛如骏会在子正的面前问子正是谁?”
薛如骏弯起嘴角:“从前不会。”
不知是因为薛如骏这小子话术手段高,还是因为他一在薛如骏面前说话就大脑短路,每次薛如骏三字两语,钟文端便找不出往下反驳的话来了。
这让他不由开始卡壳,死皮赖脸不承认良实不是他能做出的事。
钟文端想了很久,最后只叹了口气,道:“你跟我到外面去说。”
薛如骏颔首:“好。”
冷气灌入口鼻,钟文端稍稍冷静下来一些。
他扭脸瞧薛如骏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我住挺远的,离意玄宗很远,离沂中也很远。后来我换到意玄宗来住了。”
薛如骏神态难测:“多远?”
钟文端虚虚比划了两下:“远到我来很难,走也很难的地步。”
薛如骏又问:“那你为何要来?”
钟文端想了想,只觉那道士说的一大段话既抽象又让人不好意思说出来,仿佛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救世主一般,于是他只能道:“我以后再跟你说行吗?”
薛如骏望着他,钟文端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好。”薛如骏应。
‘我不在意你为何再来,我仅想知晓你会因何而走。’
总有一些话,他想与这人说却最终无声无息地消匿了踪迹。
少年时是,到如今,到今日,依旧如此。
薛如骏不知缘何他走过那条漫长的路后,又回到少年岁月——他选择的路,无论那条路上光景如何,他从不会回头。
所以他想,倘若他从未在少年时“醒来”,让原本被改变了未来轨迹的人继续走一条不同的路,不必蒙在他的阴影之下,或许对面前这个人是更好的选择。
钟文端怅惘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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