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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那年订制的半截窗帘,因为书桌已经占了半截墙;是她那年订制的银白底色柜门,因为窗帘是紫色的;是她那年订制的黑白顶灯,因为柜门上有些这样的元素。她学生时代的审美原来是这样的吗?
申宥一直把尔默带到书桌边,侧身只过眼前的大床说道:“就床换了,那床实在睡不了了。”
床,那床。
梦里总是那床。
那床的确是睡不了了。那床是不能更最简易的结构,床板支在四个床柱上,床头就靠在墙上,某次可能是两人动作过于激烈,那床板之间在床头那里塌了下去,好在那次下面的是申宥。吃惊接着的是两人一通狂笑,申宥抱着她转到了书桌上。最后,两人整理过后床板抬起来搭回去就又继续凑合着用了。
尔默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申宥的手,猝不及防的发现,猝不及防的甩开,申宥也随她甩开,却更猝不及防的把她抱到了书桌上。她很紧张的看着他,手早就条件反射般的搭在他的肩上。
看着申宥不断靠近的脸,尔默觉到合在她腰上的那双手收的很紧,但没心上的那双紧。直到她觉到他呵出的气息,才再无暇感受别的。
记忆里在这张桌子上的过往刹那间似乎都到了眼前,唇贴上的时候那些感觉也重叠了。尔默即刻想要往后让的头不知道被什么挡住了,明明申宥的手只在她的腰上。试探一般的触碰只是一瞬,她的唇很快被仿佛是最熟悉的方式吮开,那触感却仿佛是最陌生的,舌尖相碰,只觉喉咙发紧,浑身轻颤,再不能思考。
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后颈,腰上的那只则丝毫没有放松,申宥的唇稍稍的离开了她的一些,鼻息交融,他说:“宝贝,我们和好吧。”
尔默的脸是木的,唇也是木的,皱着眉毛仔细聚焦看向申宥的眼睛甚至还有迷茫,腰和颈是她身体此刻唯一有知觉的地方,申宥没再动也没再说话就那么等着她。
仿佛半晌又仿佛没有停顿,她听到她自己不太稳的声音说:“我想想,我得想想。”
话说的像是很急,但又不连贯。
像是怕错过什么,又像是怕弄错什么。
申宥还是那样的看了她一会,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后没离开太远,他说:“好,那你就想想。”
尔默想后退一些看清他的表情,却被后颈的手阻止了,吻再次落下是重重、深深的,阻止她的手又回到了腰间,双手向下,一把把她从桌子上托了起来,双手搂紧双脚勾住的反应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她就这么被他转身托放到了床上。
……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已补齐
☆、33、红烧咸鱼
33、红烧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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