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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挑眉,指腹按在她粉唇上,“阮阮不怕误了时辰,不如?”
慕阮阮偏头避开,只觉心口揣着只调皮的小鹿,使着劲踹她。
“时候不、不早,师兄还在等我呢。”
她提着裙摆匆匆上了马车,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赵雍上前撩起车帘,抵额低叹:“早些回来。”
慕阮阮小声“嗯”了一下。
……
慕阮阮同谢湛这一对各怀心思的师兄妹,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相安无事的过了三日。
距崔老先生的宅子仅剩十来里地时,慕阮阮先按捺不住。
她牵着马绳,动作间有几分僵硬,“师兄可听过归叶院?”
谢湛不开腔。
慕阮阮又接着说:“这院中有位温和的长者,她老是从外头捡些小崽子,其中有个小丫头最调皮,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浑然似个假小子。”
她深吸了口气,“小丫头从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做别人掌上明珠是什么滋味,却有幸认了位哥哥——”
谢湛出声打断,“我猜那丫头现在和满得很,是好些人的掌心宝。”
慕阮阮眼眶红了一圈。
“她那哥哥当得欣慰。”
慕阮阮咬唇,“小丫头的哥哥,该是怎么想的呢?”
谢湛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哂,“小阿阮既已猜到了,这一句试探就不该脱口。”
慕阮阮吁了一下,“这算兄妹之谊,还是师门教导?”
谢湛勒马朗笑:“师兄我走过的弯路,可比你吃的盐还多。”
这声师兄,便是不论从前的意思。
秘密也好,隐衷也罢,现在的小丫头同她那哥哥只认当下。
慕阮阮将说不清的一点惆怅咽下,眨了眨眼睛,转言道:“师兄觉得,师父可曾念我?”
“老远就听见你这小丫头的声音。”
慕阮阮闻声望去,来人鹤发白髯,带斗笠、骑青牛徐行,浑然似个骑鹤放鹿的逍遥散仙。
然而,待走进这飘飘然的仙人,立马堕入凡尘。
崔锡手里握着斗大的葫芦,醇厚的酒味隔老远飘来。
他仰颈饮了一大口,丝毫不拘泥礼俗,横着手臂把白胡子上残留的酒液,搁袖口随意揩去。
成功地,让饮食起居犹为讲究的谢世子一再皱眉。
☆、木沉
谢湛眉心拧作一团, “师父还是讲究些好。”
崔锡大笑,“几年不见, 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管东管西。”
慕阮阮心头未散的郁结被这一对儿活宝弄得不上不下,吞吐不得。
崔锡将空葫芦往谢湛怀里一抛, 转头对慕阮阮温声道:“小丫头不说话, 可是对小老儿生疏了?”
慕阮阮蜷了蜷手指, 循着记忆唤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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