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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馅饼又冷又硬,而微生的桂花糖藕还是热乎的,丝丝缕缕地冒着热气。苍斗山没骨气地说了句:“吃。”一片香香甜甜的藕立刻塞到了他嘴里。
微生揉了把他脑袋:“你去睡,等他出来了我就叫醒你。他长啥样?穿什么衣服?说具体点我好认。”
苍斗山连着蹲点数天,精神上确实有些累了,跟他说了具体特征,倒头便睡。
年轻邪修半夜二更的时候出了宜月馆。微生赶紧推苍斗山起来,无奈苍斗山困得要死,摇醒了还是迷糊的,微生怕跟丢了目标,一把抱起他,轻手轻脚翻窗跳下,声音不算大,年轻邪修在前面走得很悠闲。
微生揪着苍斗山脸蛋甩来甩去:“快醒醒快醒醒。”
苍斗山眼睛勉强睁开一条小缝,困意浓重:“知道。”手指虚空画符,一层薄而透明的结界撑开,将二人笼罩在内。
施放了法术,苍斗山神智清醒了些,悄悄跟在年轻邪修后面。
走了一时半刻,周围的房屋越来越破烂,道路两边横七竖八躺着蜷成一团的乞丐,苍斗山和微生走得小心翼翼,而年轻邪修显得十分熟悉,轻快自在地跨过横胳膊竖大腿,还哼起了歌。
苍斗山对这个调子很熟悉,歌词是邪修最基本的修行口诀,意义十分隐蔽,词朗朗上口,甚至可以帮助人吸纳少量灵力。在千年前,那些不明所以传唱歌谣的儿童,往往不知不觉就成了邪修的一员,故此各大门派与王朝联手,严厉打击淫词浪曲。
而微生,同样觉得熟悉。
有几分他开脉时,黑海中悠长葬歌的影子。
不过与葬歌相比,年轻邪修哼的歌谣曲调更简单罢了。
邪修到了目的地,一间矮矮的破房子,屋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一个佝偻的黑影坐在灯下黑的地方,仿佛是一具被黑暗吞噬了血肉的干尸。
“师傅?你怎么出来了。外边冷,快进去吧。”年轻邪修的声音压得极低。
“嗬,嗬!”干枯老人喉咙里呛出几声怪叫,年轻邪修似乎懂他的意思,笑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好着呢,就是出去玩玩。”
“咔!咳咳咳!”老人所能发出的音节极其单调,但这不妨碍年轻邪修理解他的意思,他宽容地笑笑:“得了老爷子,莫生气,明天我就不去了。”说着搀扶起老人,老人一动,铁链拖过地表的声音在静夜里异常尖锐,年轻邪修赶紧捞起铁链,走进破屋,关上没有什么用的破门。
自始至终,年轻邪修和老人都没发现苍斗山。
苍斗山默默站了会,转身便走。微生也猜不透他究竟看明白了啥,默不作声跟着他走,直到远离贫穷的郊区,苍斗山停下来,不动了。
“……回去吧?”
苍斗山低着头,说:“好。”
回壶仙居差不多快要天亮了,苍斗山沾枕即睡,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觉是睡饱了,只是他的表情不见得很高兴。
“你怎么啦。”微生冲泡了一碗秋梨膏,配一盘刚出炉的切好的黄金糕,“饿不饿?快吃。”
苍斗山焉不拉几的吃喝完了,还是焉不拉几的。
微生拐了个弯:“那个老头子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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