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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坠子的来历梁小青已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从小体质就不好,妈妈说药师如来保佑众生无病无灾,她便一直带在身边,不曾摘过。
不得不感慨,每次遇到许斯年她都异常窘迫,除了丢人还是丢人,这辈子她竭力塑造的冷艳气场在他面前彻底坍塌,这个人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简直就是一颗重磅炸弹,一定没什么好事。
许斯年翻出毛巾给她:“擦擦头发,小心感冒。”
“谢谢。”该客气还是要客气一下。
她脱掉发卡,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倾泻,把头发拢到一侧,用绵软的毛巾覆住,轻轻散开,再慢慢擦干。被雨水打湿的发梢滑落一滴滴水珠,落在她的肩头,渐渐洇开,薄荷绿的坎袖V领连衣裙在清新的空气中越显青翠。裙子的领口开得很大,傲人的身材玲珑可见。她坐在车里,连衣裙的长度在大腿的二分之一处,衬得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性感魅惑。
许斯年却极其不解风情,在这个时候说:“别把头发掉我车里。”
梁小青擦头发的动作骤停,这个人是不是对女人一向如此?也太没情调了!
她一边腹诽,一边强颜欢笑地说:“你放心,我发质好得很。”
许斯年扫视了一下她的脚边,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而后专心开车,途中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梁小青自然也没话跟他说,只盼着快点到家,免去和他独处的尴尬,想着想着就靠在窗玻璃上出了神。她怔怔地看着不停倒退的风景,窗外的树木郁郁葱葱,这情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从小到大最让她感到困惑的就是时而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份“似曾相识”,这种感觉追根溯源却找不到缘由,她只好把它归咎于幼年在杭州生活时残存在脑海里的记忆碎片。
在她对着窗外山林想着心事的时候,许斯年的视线也悄然地移到了她的身上。他屏住呼吸静静地打量着她,浑然不知前方不远处路面高突,待他重新目视前方时已经晚了。车子猛烈颠簸了一下,致使梁小青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玻璃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愤恨地扭过头:“许大夫,你故意……”
“的”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斯年对这莫须有的罪名也不辩解,忍着笑意把纸巾盒递给她:“穿这么少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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