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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对她的登门拜访,许斯年亦是感到意外,但看她裹得像个粽子,立时明白了几分,忍不住嘲笑她:“裹这么厚不是你的风格啊,我乍一看还以为谁家蚕宝宝成精了呢。”
梁小青白了他一眼:“建国以后的动物都不许成精。”
许斯年笑道:“病了?”
梁小青抱着热水袋恹恹道:“都是你那张乌鸦嘴。”
许斯年无辜:“怪我咯?”
梁小青没好气地说:“我要挂号看病。”她的鼻音浓重,说话闷声闷气的,整个人没什么精神,眼皮耷拉着,头发随意地绑在脑后,看来是在他面前出尽了洋相,俨然破罐子破摔,什么形象都不顾了。
许斯年上前一步,突然用手掌探试她的额头。温热的掌心让脑子并不清楚的梁小青有些发蒙,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顶流经全身,让她本能地后退一步:“你干吗?”
“看病啊!”许斯年看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嗤笑一声,“这位病人,跟我进来吧。”
他们向堂内走去。时间还早,只有三两个学徒在晒药,房檐底下依次晾晒着红豆蔻、紫菀、合欢皮,不过这些东西在梁小青眼里大概跟花椒、大料差不多,又难闻又不好吃。
药堂两边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原木色中药柜,四周环绕着浓浓的草药香。许斯年给她把过脉,又让她伸舌头,望闻问切一番后,指着窗边一把藤椅:“就是着凉了,你坐那儿等一下。我抓一服药给你吃,一早一晚吃两次,多喝水,退了烧就好了。”
“还要抓药?”她最怕吃药了。
“不然呢?”许斯年反问,转身绕到柜台里面。
生了病的梁小青像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伸手揪住他的衣角,擤了擤鼻子,软软糯糯地问:“没西药吗?或者打针也行。”长痛不如短痛。
许斯年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十分无语地强调:“我是中医。”
“那你家里就没有备用的退烧药吗?”她不死心。
“我平时不生病,而且……”他伸手向她展示身后一整面药柜,“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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