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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杭祁虽然不想点头，但也不能否认。

“切，”白缙很不屑的哼了声，“那不就结了，所以我才说他脑子瓦特了。”

小姑娘端了盘儿烧烤上来，“你们先吃着，后面的好了再给你们上。”

“行，”杭祁说，“那鱼别放太辣了。”

小姑娘走后，杭祁捻起根儿肉串儿放嘴里，刚烤出来，有点儿烫，他吃了一口后搁到一边，才用比较认真的语气说，“交过女朋友也不是不能交男朋友，你俩不是都......”他看了看周围，压了压声音，“睡过了吧，能不能继续深交你最清楚了。”

“滚蛋！”白缙推了他一下，“我说正经的。”

“我也没开黄腔啊，”杭祁说，“你自己琢磨，看是不是那个理儿。”

白缙没接话，低头一串儿接一串儿的吃，好在小姑娘倒是赶上了他的速度，第二盘端上来的时候先前那盘儿里就还剩了俩韭菜叶子。

杭祁跟他一人一串儿给分了，让小姑娘把盘子收走了。

“我哥那人不随便，”杭祁看了看白缙的神色才继续说，“他那个女朋友跟同学跑了之后就再没交过朋友了，女的男的我都没见过，有可能是对女人失望了，发现男人才是真爱，”他用签子冲白缙指了指，“比如说，你。”

“还你大爷呢，”白缙说，“能交女朋友谁他妈想交男朋友啊，何况还是他那种交过女朋友的。”

“诶，还真别把话说满了，”杭祁说，“你要让我交，我也不是不能交女朋友，可我更喜欢交男朋友啊，选择问题，跟以前交过的朋友是男是女没关系，你太狭隘了。”

“那我当初找你交的时候你咋拒绝得那么干脆。”白缙睨了他一眼。

杭祁咳了两声，喝了口王老吉，“朋友.......下不了口。”

“滚几把蛋吧。”白缙不情不愿的跟他碰了一杯。

最后两人吃了五百多块钱的烧烤，结账的时候杭祁都有点儿懵，拿着小姑娘找的零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俩那一桌狼藉，“我记得素菜就五毛一串儿吧？”

白缙瞥了他一眼，“大哥，你除了那两串儿韭菜叶子和烤茄盒，您说说您吃的那样是素的？”

杭祁不信邪，总觉得老板给算错了，硬是拽着人小姑娘把记账的本子翻出来给他看，结果两人对着记得满满的一页纸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吃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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