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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衡想起从吴钦和陆匪出事后就一直不对劲的许遥峥,抿着唇没说话。
陈封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和对应的时间地点:“我们可以猜测一下,孟令皓死之前和许遥峥见面都说了些什么?而那天下午许遥峥是怎么做到从那间休息室里全身而退的?孟令皓又为什么选择在厕所里给自己注射会让自己产生性yu的药物?”陈封将孟令皓的名字重重画了个圈勾起来,自言自语似的,“或者说他为什么要打算在那种地方性qin许遥峥……”
李以衡把资料合上,装进档案袋里,打断他:“陈警官,你们办案都是靠臆想的么?”
陈封还陷在自己的思维怪圈里:“他在休息室里放过了许遥峥,却想要在自己最不喜欢的环境里侵犯他,而许遥峥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因此动了杀意避过了监控在厕所里结束了他的生命……”
李以衡反驳:“这种可能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疑点太多了,更何况许遥峥他有不在场证明。”
陈封突然将手里的纸揉作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还是那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我明白的告诉你,这个案子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他一天不说实话,就一天不会放他出去。”
李以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礼貌地微笑着说道:“那你等着收律师函吧陈警官,你没有那个权利,没有证据你只能拘留他二十四小时。”
陈封把耳朵上夹的烟取下来噙在嘴里,抖着肩膀笑起来:“你这个人,可真没意思,吓唬吓唬你开个玩笑而已。”
李以衡更客气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指望着我去劝他能让他说实话,我和他并不熟识,他不相信我。”
陈封一哽,他忽然有些讨厌聪明人了。
李以衡斟酌着:“不过这个案子我会想办法帮忙的,只希望孟令皓背后牵扯出那滩脏水,你们多加留意。”
陈封神色严肃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李以衡似是不愿回想,闭了闭眼沉声道:“我朋友被孟令皓骗去注射了‘自由者’,现在还躺在研究所里,另外就是,我父亲是在搜查‘自由者’的一次越国缉毒行动中牺牲的。”
陈封顿了一下,回道:“抱歉。”
李以衡:“所以绝对不能由着他们再去害更多的人。”
陈封:“放心吧,孟令皓的专业能力很强,在那个地下研究组织里的身份不低,我们已经他这里入手,已经控制了他的一切对外联系设备,就等着揪出几条大鱼出来。”
李以衡点点头,坐在那里抽完了整根烟,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李以衡一直皱着的眉不自觉舒展开来,对陈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起身走到窗边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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