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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生读了法律的双学位,毕业后一直在公司里做非诉律师。他曾经和信秋抱怨,早上的飞机赶到天津,工作忙完,下午的飞机又赶回临城。信秋从前觉得经常坐飞机出差的白领,非常光鲜,听楚河生说了个中辛苦后,才明白常出差的工作是非常累人的。
信秋点了四个菜,什锦拼盘、椰香尖椒牛肉、金馒头咖喱大虾、翡翠芙蓉蟹盖。
桂花楼的摆盘非常精致,楚河生打趣信秋:“你们这些女人,选菜都选好看的。”
信秋在吃虾,头也不抬地回道:“叫师姐。”
楚河生忙狗腿地给信秋斟茶,叫了声“师姐”。
他性子没怎么变,只是随着工作日久,衣冠革履,精英架势是真的了。信秋笑着应声。
菜上齐的时候,信秋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唔,在吃饭……桂花楼这里……没有偷懒,朋友难得来宁城……好吧,吃完饭来找你……不用,不用接我……知道了,一会儿等着你。”
她说话时好小声,听着非常温柔。
信秋的皮肤是象牙白的,这样微侧头,就显出颈部有种细腻的美感。她和各大写字楼里出入的年轻女性没什么太大差别,精致淡妆,得体的套装,白色的雪纺衬衣,黑色的小脚裤,细细的高跟鞋。
只是,一双眼沉静若水。
挂了电话,信秋对楚河生说:“不好意思,是陈寻打来的,他晚上要过来带我学车。”
楚河生原本就打算回酒店看资料,点头说好,又奇怪地追问:“我记得你好像是天最热的时候去学车的,现在都入秋了,怎么还没拿到驾照吗?”
信秋真不想说,她路考没通过。可楚河生好奇,信秋蛮无奈地说:“上次路考,开了一段路,考官让我前面停一下,我一紧张就马上停车了,结果在斑马线停车了,没及格。”
楚河生听了哈哈大笑。
吃完饭,楚河生陪信秋等陈寻。桂花楼前有一株高大的金桂,桂花还没开,一辆白色的沃尔沃经过金桂树停到了桂花楼门口,驾驶室的车门打开,男人从车里走下来,身姿挺拔,漫不经心地望过来,一双眼如寒星落月,眉目精致到足以让初见的人内心一窒。
男人面容冷峻,眼神偏沉郁,他的视线落在信秋的脸上,眼里现出一丝暖意。
楚河生说了声“你好”。
陈寻看着比楚河生更沉稳内敛些,他微笑着说了声“你好”,看向信秋说:“以前好像见过一次,是你大学的师弟。”
信秋点点头,说:“这是楚河生。”
陈寻说:“怎么要好的朋友都是师弟呢?”
信秋要好些的就是叶盛和楚河生,闻言还没反应过来。
楚河生就笑着说:“是啊,我师姐喜欢年纪小的。”
信秋喊道:“楚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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