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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五年前站在台式冰柜前喝可乐的她、抱着小奶狗站在香樟树下的她、在地下通道眉眼弯弯鼓励别人的她,还是坐在各种场合唱歌的她,抑或现在,就站在他眼前的她。
“是你身上的自然,让你与众不同,让你这么……”他喃喃着。
“什么?”
“野性十足!”
“池少时!”苏锌抓起手边的泥土扔向池少时,也不管他那一身是不是很昂贵。
池少时难得能看到她解放自己,笑着强调——“自然的不就是野性的吗?”
苏锌对他的那个解释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于是本着将罪名坐实的心态,她便非常野性地在他身后“攻击”他。
池少时只好配合着钻进前面的棉花地里,一个后退一个前进,置身于乌泱泱的棉花中,闻到了植物散发出来的生命力。她像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小女孩奔向他,落日也笑着将她的面容粉饰一通,看起来格外柔美。
但有些小花朵非常不爽他们在里面穿梭,于是偷偷地绊了苏锌一下,苏锌双手张开直愣愣地向前面扑,池少时自然而然地接住了她。
承接他们的是松软的泥土,一同落下的是几缕棉花纤维。
池少时悠闲自得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直视着跪趴在自己身上满脸通红的苏锌,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秀色可餐。
“这才叫,野性十足。”苏锌故意给自己找了个说话点。
“说的不错。”池少时配合。
苏锌不说话,翻了个白眼给他,会聊天吗?!
安安看到一身泥土的苏锌和池少时,心中满是疑惑:“你们是去练摔跤了吗?”
“苏锌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池少时喝了一口安安递过来的水,笑着回复。
“我的妈,你俩什么情况?”安安凑到苏锌耳朵边问,“进展神速啊。”
“记得明天去酒吧办辞职,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他走过去,面对苏锌,让她清楚这句话是独独对她说的。
安安趴在窗户上目送池少时,直到他彻底消失才回头,确定现在蹂躏苏锌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后,她挂到苏锌的身上不依不饶地想要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安安,你别闹了。”
“求你告诉我,不然我今天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放过你。”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洗澡睡觉,明天陪我去办理辞职,还能帮我打打气。”
“辞个职还需要什么底气啊!”安安一边不解地问,一边缠着她回答。
月上眉梢,苏锌坐在安安家的阳台上,抱起吉他低眉轻唱了那首 enchanted 。
All I can say is it was enchanting to meet you
而我只能说遇见你我深感荣幸
Your eyes whispered:have we m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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