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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年就这样,隔着重重雨幕对视着。
陈湛嘴唇抿成一条线,少年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憎意。
不就是一只鸡吗?少年心想,至于发这么多大火气。
阿蓝拿着锤子,开始修复门板。
把那些被母亲砍裂的木板一根根捡起来,摆好钉子就往上锤,砸的“哐哐”响。
陈湛听到了动静,带着斗笠往前走去:“这是怎么了?”
陈湛看着那破烂的木门,眉头皱紧:“遭贼了?”说着,他特意看了某人一眼。
少年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勾搭姑娘还不忘警惕他的母鸡?这人可真是够了。
少年默默的走到阿蓝门前的番石榴树前,两下爬了上去。
阿蓝刚想跟陈湛搭话,抬头就看到这个情景,瞬间炸了:“喂!”
她手中的锤子指着少年:“不许打我石榴的主意我跟你讲!弄坏一个我就打死你。”
少年:“......”
在乌石镇上晃悠了这么多天,他也能听懂一下简单的词汇了,特别是骂人的,比如说那句“打死你”。
少年直接无视了阿蓝,对于这种明显底气不足的挑衅,理她才叫傻。
陈湛叹了口气,接过阿蓝手中的锤子,低声道:“别管那些了,先把门修好,我来帮你吧。”
阿蓝愣了下:“啊,那多不好意思。”
然后从善如流的将锤子递给了陈湛。
陈湛没忍住,看着阿蓝笑了出来,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很快收了笑,蹲下身开始修理门板,没有再看阿蓝一眼。
阿蓝可发现不了这种细节,她回屋里看了眼睡着的母亲,出来的时候手里又拿着把锤子,跟陈湛蹲在一起“哐哐哐”的修门。
陈湛一边把摇摇欲坠的门板固定住,一般对阿蓝说:“这样撑不了多久,还是得换一对新门才行,封叔又出门了吗?”
阿蓝点头:“是啊,昨晚走的,得等到他回来才行了。”
陈湛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阿蓝,其实,你有困难的话,可以跟我说,我虽然还不能独立,但是能帮的我一定会帮的。”
阿蓝动作不停,脸上笑嘻嘻的:“我知道我知道,阿湛哥最好了,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都知道。”
阿蓝这没心没肺的笑脸,让陈湛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陈湛的母亲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封家门口殷勤钉木板的陈湛。
瞬间脑补了不下一百折妖艳贱货妄图勾搭自家老实能干的儿子的狐媚大戏,脑中呼啸而过的全是封蓝那个小贱人嫁给自家宝贝儿子后,隔三差五的往屋里带果体野男人的不堪画面。
每一幅不堪画面的背后,还有一个面目狰狞的疯子当背景。
陈母瞬间捂住心口,觉得自己立刻马上现在就要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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