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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仿佛一切理所应当,答她,“你不是想看么。”
虞夏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追着问道,“我想看你就看么?”
他看着她,轻轻笑着点点头。
“那不论我要做任何事,你都陪着我么?”
他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再次点头,片刻,想了想,警告地眯起眼睛看她,“和别的郎君吃饭喝酒不可以。”
虞夏看着他认真模样,忽地鼻子一酸,酸过以后却还是笑了出来。
手搂住他不肯松开,一瞬间生出依恋来,好像和那么多美男吃饭喝酒都变得没什么意思,就想这么抱着他到地老天荒。
他抚了抚她的背,听她小声嘟囔,“我非要看……你会不会觉得我有辱斯文啊?你不也是读书人么……”
谢清池完全不在意地去看她垂下眼的模样,拨了拨她睫毛,“食色性也,书里不是说过么。”
说完,又挑起她下巴,在有些红肿的唇上啄了啄,双手撑着身子微微后仰,看着她挑眉,“况且,论起有辱斯文,我应当比夏夏更甚。”
她还待要说些什么,却好似听见楼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消弱了下去,虞夏一个激灵,从谢清池身上爬下来,又趴过去摘开那片瓦。
黎生初经人事,她又是守寡五年,与处/子也无二,两人这一回都用尽了大力气。虞夏眼见千铃跨坐着,趴在黎生的胸前,双手依旧揽着他脖子,背后一片细密的晶莹汗珠儿,顺着女子身体起伏的曲线滑落。
那股燥热又要烧起来,虞夏却蓦地听见一声抽泣。
她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瞬确认没听错,便死死朝她家小师父看过去——
这别吧,师父还真是个贞节烈男!刚刚偃旗息鼓,便哭起来了?!
躺在那里也是一片迷茫的黎生若是知道她这样想,估计要气得两眼一黑昏过去。
等他听清了这声哭泣的时候,千铃温热的泪便滴落在他脖颈处,泪珠儿由热转凉,滑落到他背后去,一路搔得他泛起颤栗的痒。
她埋首在他颈侧不肯抬眼,黎生一双手悬在空中,他毕竟没做过伺候人的倌儿,不知此刻是该扶上她的腰好,还是该垂落在榻上好。
他这个人有些一根筋,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干脆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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