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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霍公子呢,他的病有好转么?”
“还……还没……”提到霍均,楚金玉的脸更白了几分,“他还在山庄。”
“我知道你心里记恨他,可他毕竟是你的夫君,你也该抽空去看看他,”楚夫人软言宽慰她,“你们要过一辈子的,放不下,只是苦了自己。既然决定回来了,就看开些罢。他对你,毕竟有意。”
楚金玉神色张惶,勉强笑道:“母亲回去罢,我都明白的,等小妹醒了,我便叫人去通知您和父亲。”
楚夫人闻言,只得点点头,先行回去了。
她同楚广平在家火烧蚂蚁似的等了两天,没能等到楚金玉的消息,反而把头号瘟神原定疆给等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乙号瘟神原大花!
楚广平心道不妙,扯着楚夫人硬着头皮去接。然而他一看到原定疆堪比狗屎臭的黑脸便知道事情要糟,再一看旁边一脸“玩儿到你姑奶□□上了”的表情的女壮士原大花,他的膝盖比见到要赌债的流氓时还要软,恨不能直接跪地锯了腿,一了百了。
谁料原大花只是抱着胳膊在一旁瞅着,原定疆脸虽臭,态度却极好,他粗噶着嗓子道:“见过岳丈,小婿这几天在街上听了一些不好的传闻,所以过来和岳丈说道说道,我和楚仪的婚事,没有什么变故吧?”
楚广平和楚夫人像对儿鹌鹑似的挤在一起,谁也不敢吱声。
“嗯?”原定疆瞪圆了虎眼,好似个怒目金刚。
“没……没有……”楚广平吓得急忙回答,后腰被楚夫人狠狠拧了一把。
“那就好!”原定疆点头,“我打算明日便娶楚仪姑娘过门。”
“明日!?”楚夫人惊叫,“不是应该……”
“夜长梦多啊夫人,”原大花露着白森森的牙笑道,“何况我哥算过了,明日结婚对他仕途有助!彩礼我们可是一分不少地准备好了,明日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就这么定了!”她正说着,看到暖阳躲在一旁偷看,悄悄冲她挤了挤眼睛。
“或者今日我也可以勉强办到。”原定疆补充道。
“不……不可……”楚夫人急忙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楚仪生病了,病得很严重,需要卧床休息!”
“没事,”原大花笑道,“我弄个大轿子给她抬回去,准保和床一样平稳,到了给她请最好的大夫,所有啰嗦的礼都简化,不拜天地叫我哥自己拜也行。”
“这……这样不可,仪儿真的病得很重,”楚广平急忙道,“需要静养。”
“楚公事,”原大花笑道,“你是我哥的岳丈,可不是我的岳丈,你想玩儿花活,也不想想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我们帖子已发,就等明日吉时来接新娘子过门了!”
原定疆早从市井的快嘴人中知道了波食四处打听楚仪的事儿,心里有气,见了楚广平推三阻四的,更加是怒火中烧,怀疑他们将楚仪做了他嫁。故而也不阻拦原大花言语如此放肆,待原大花语毕拂袖走了,便也跟着走了。
兄妹二人前脚走,后脚波食的人又带着厚礼紧跟着来追问楚仪结婚之事,这次波哈王子亲自随行,可见十分重视。
楚广平苦着脸道:“王子,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了,仪儿已经订婚了,大家都知道,我若是临时变卦,叫别人怎么说我楚家呢?一个金玉已经叫我难堪了,再加上仪儿,人家该说我卖女儿了!”
此话一出,楚夫人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叫嚷起来:“你说的什么话,金玉怎么就叫你难堪了?金玉的事儿难道不是你做的主,你受的聘!如今出了事,你倒觉得她叫你难堪。”她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平白被人骗,被爹坑,如今还叫人嫌弃,你怎么就是这样命苦啊。”
波哈王子挑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戏。
“你,你莫要在人前如此……”楚广平尴尬地要去拉她,却反被楚夫人一把掀开。
“金玉的事儿,我叫你做了主,你却害了她,如今楚仪的事儿,你还要害了玉书么?”
“你说得什么话,玉书是咎由自取……”
“玉书是你的亲儿子!”楚夫人吼了一声,两人登时都不说话了。
波哈王子看他二人表情微妙,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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