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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珂摇头，斩钉截铁，“她最强。”

“这样。”师言似乎有些遗憾，“可惜，她不能食荤腥。”

江珂意识到自己大概被路悠悠耍了，思考片刻，点头，忽然问：“你知道怎么讨好她吗？”

师言：“不知道。”

烤鱼当然是没有送出去，水谣遗憾地看着江珂走远，叹息一声：“耿直的孩子。”

师言款款而笑，“你总算这一套说辞。”

“好用就成。”水谣觉得有趣，“聪明的，傻的，都适用。”

“不知道我算是聪明的，还是傻的。”师言微微摇头。

水谣毫不犹豫，“算傻的。”

师言想想，觉得也对。明知是胡扯，偏偏相信，不是傻了是什么。

江珂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宋青城。对方大概是在等他，见了他便道：“没成？”

看他手中烤鱼就知道。

宋青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听路悠悠的，她只会坑你。”

江珂盯着他，试图分辨他的心意是善是恶。

宋青城笑了一下，“我有办法，你听吗？”

有路悠悠前车之鉴，江珂这次小心几分：“你先说。”

宋青城：“你搞错了方向。”

江珂皱眉。

“你讨好师父，为的是拜师学艺。既然不知道如何讨好，为什么不想想如何拜师。”

江珂想了想：“如何拜师？”

宋青城：“你可知道师父为什么不愿意收你？”

江珂：“为何？”

“因为你的一身武功。”宋青城道：“凡是师父，都忌讳徒弟一人从两师。你已经有了师父，再改换门庭，是大忌。”

江珂争辩：“我没有师父，一身武艺出自自学。”

自学成为天下第二？宋青城目光沉了沉：“虽然是自学，但每一门都各有功法，你学了他人功法，再学习我门功法，和两个师父没有区别。”

江珂皱眉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

宋青城嘴角飞快闪过笑意，“自废武功。”

江珂想也不想：“不行。”

“废掉武功，你才能够从头学起，才能够成为师父的真传弟子。”宋青城悠悠道：“你自己想，想拜师，就先废武功，不然，就不要白费力气了，走人吧。”

江珂僵在原地，握紧了拳。

自废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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