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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知道她的观念早已形成,又何必期望着她与我们完全相同——难道这还不算逼?”相比大长老的愤慨,令钧的口气却显镇定,只是这不能影响他话语中的力量。
大长老猛然抬头,死死看着他,半晌,才艰难道:“令钧呐......”声音有些颤抖,“你这些想法......从哪里来的?”
“出自本心。”
“一定是那个妖女搞的鬼!”大长老厉声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来乖巧懂事,作为圣主更是无一丝错处。可是那个岁爻刚刚来到几天,你居然就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还不是她的错!”
“不是!”令钧答得坚定。
大长老却为他这样赤/裸裸的违拗感到心惊,竟然失语,身体都在颤抖,几乎落泪,“令钧呐......你是圣主,你可不能毁了自己啊。难道你都忘了你要做的事情吗?”
“不敢有一日或忘。”令钧闭上眼睛。
“可是我不相信!”大长老喝道:“你现在已经被那个妖女影响了——”
“圣门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令钧大声道。
“你......”
“圣门从来不曾相信任何一位圣主。”令钧苦笑了笑,“否则,又谈何禁绝情爱,割舍私情?”
因为他们担心,担心圣主会为私情而舍大节。
大长老张口结舌,“因为感情这种事情......尤其是爱情,它不讲道理......”
“所以更不可能禁绝不是吗?”令钧反问。
大长老无法回答。
“我相信历任圣主们都有献身圣门的志愿,但是我不相信,他们中,没有一人曾经动情。”令钧轻叹,“可是他们依旧是所有人敬爱的圣主,不曾因私废公,依旧为圣门奉献终身。”
私情会影响公义,所以历任圣主都活在痛苦的割舍中。可是这种奉献本非必要,只因为没有人相信,所以他们不仅被禁锢了人生,还被禁锢了感情。
或许大长老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受到了岁爻的影响。在她来到之前,所有的想法他只能埋在心底,独自痛苦。可是岁爻出现后,他忽然意识到,他的人生本可以更加自主。
所以,他终于将这些话说了出来——这些对圣门权威的挑战。
可大长老在沉默后却忽然道:“你是不是动情了?对谁?”顿了顿,声音微抬,“难道是岁爻?”
令钧沉默了,沉默后忍不住笑了,笑意微涩,摇头:“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早该料到的,他的这番心底话,在大长老心中只会走上另一个发展方向。
大长老却觉得他是默认,觉得事态更加严重了。
圣主居然喜欢上一个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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