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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跟我走。
令钧睁开了眼睛。
睡梦中的声音层层涌来, 像无休止的波浪扑上他的身体,令他宿醉后的头脑一片昏沉。
接着听到耳畔淡淡一句:“醒了?”
令钧愕然转头。
岁爻轻瞥,“不用惊讶,昨晚睡在一起而已。”
令钧迅速坐起,“抱歉。”
岁爻正好侧过身,不以为意地摆手,“我也醉了。”说着,伸个懒腰。
令钧依旧有些局促,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物,郑重道:“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岁爻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起身拢起长发,意态慵懒,声音微沙,“你知道你现在的姿态像什么吗?”
“像什么?”
岁爻轻道:“吃过却想赖账的负心汉。”
令钧怔了怔,疑惑地皱眉:“我昨晚应该没有......”
岁爻勾唇,浅淡笑意晕开,“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
令钧是什么人,无论私德公德都近乎完美,酒后滚床单这种事情根本不存在——何况岁爻也没有让它存在的想法。
“......哦。”令钧讷讷。
“既然你醒了......”岁爻下床道:“天亮之后再从圣主的房间出去似乎不太好,不如我现在就走。”
令钧忍不住叫住她:“昨晚......”
岁爻停步,“嗯?”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岁爻干脆道。
“你记得。”令钧却正襟危坐,郑重地放缓了语声,“我希望你记得。”
岁爻回头定着他看了眼,笑了,“好。”
看着岁爻离去,令钧轻轻吐出一口气。
从来不曾与他人分享的秘密,如今终于有了第二个知情的人。分明应当令她忘记,可是他却希望能够有人见证,见证他曾经的软弱。
而现在,令钧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起身下床,收拾床铺,像过往每一天那样。
唯一不同的是,在他认真叠被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令钧一丝不苟地将手中最后一点事情完成,不慌不忙地走去开门,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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