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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大雨,你也在训练?”
霍去病说:“对匈奴作战,是长途奔袭,日夜兼程是肯定的,所以....”他抬眼看,卫子夫一脸茫然,便不说了。
卫子夫不理政事,也不细问,命人取来药酒,霍去病摆手,“不用了。”
“你母亲看到会心疼的。”卫子夫问他,“你最近去看过你母亲吗?”
霍去病目光静静,答道:“没有。”
卫子夫的叹息几不可闻,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如今嫁给了詹事陈掌,有了自己家庭,其乐融融。霍去病这个半大不小的儿子倒像是个外人,融不进去。相比詹事府,这椒房和大将军府霍去病倒是来得更勤些。
卫子夫叫女婢给他上药,那女婢还未近身,霍去病先退了几步,道:“我自己来吧。”
女婢给他端着铜镜,霍去病捏着纱布皱眉,刘据在一旁吃吃笑道:“表兄,你武功这么好,做这样的事怎么笨手笨脚?”
霍去病弄不好,索性扔了纱布,他左右看了看,道:“阿愔呢?”
卫子夫道:“出宫了,去找刘陵翁主了。”
“这么早?”霍去病看看日头,他昨夜没睡洗了把脸就进宫了,居然还没堵到人。
“你有事?”卫子夫问道。
“没,没事。”霍去病摇摇头,卫子夫看了他一眼,道:“出门的时候,好像说晚饭去青弟府上吃,你若有事,可以去将军府找她。”
“我没事。”
卫子夫笑笑,低头认真看刘据写字,霍去病略坐了坐,便匆匆离去。
刘愔乘车到了晶坞,彼时汉地的府邸建筑都崇高,不必登高即可望远。譬如未央宫就依山岗之势,宫室楼宇,酒池鸿台,居高临下,长安风景可以一览无余。
其他贵族屋舍虽比不上未央宫,但都喜欢以原木高架,图个规模气魄,可王女刘陵偏把她宫外的住所选在了水边,内屋引水横穿,夏天是凉快了,冬天也是真冷。
不等女婢通报,刘愔快步走了进去,女婢一边拦一边说:“公主,公主,翁主有客。”
“我有急事,对不住了。”刘愔一把撩开幔帐,正巧看到刘陵乌发未挽,双足赤脚,衣裳松散,拿着一壶酒在许多男子中摇晃。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姑姑!”刘愔喊了一声。
刘陵停住迷醉,跳舞的男子们都停下来,排成一行立在墙角。
“阿愔,”刘陵笑道,左眼下那颗小痣尽显媚态,她道:“这么早呀...”
刘愔停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等刘陵把那些男伶都退了,她才走进去跪坐在蒲垫之上。刘伶意犹未尽,手持酒觞还在继续哼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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