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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刘陵放下杯子,扬手捧着刘愔的脸看了看,道:“你是公主,直接命令他赴约不就好了。”
“那不行,得心甘情愿才行,我怎么会强人所难啊。”
刘陵挑挑眉,对撑竹筏的下人说:“回去吧,我们好好打扮一下阿愔。”
刘陵本就生的美,再加上善弄妆容,敌得过刘彻宫中所有夫人。当然,从私心上来讲,刘愔还觉得卫子夫更胜一筹。
可卫子夫素来清雅,从不浓妆艳抹,也许是抓住了刘彻爱自然之美的特点,总之这种事情刘愔更愿意跟姑姑刘陵说。
刘陵把刘愔好好打扮了一番,既显尊贵又显美貌,待刘愔告辞出门之时,刘陵才知道这个侄儿连那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刘陵道:“你今日倒是把他的名字弄清楚了,别闹了一圈还夫子夫子的叫。”
刘愔点点头,手里攥着刚刚写好的拜帖,环配叮当之声给了她一些自信,乘车往官学而去。
待她到了官学之处,果然门外已经等了好些人了,那些人都是女子,且都精心装扮拿着鲜花要邀萧夫子出门。
刘愔从细竹帘中看了看那般门庭若市的盛况,心里又在打鼓,她问身旁女婢,“我这妆容如何?”
女婢道:“公主哪怕不施粉黛,也比那些凡夫俗子好看。”
奉承的话哪怕你明知是阿谀也是中听的,刘愔把拜帖递给女婢,道:“你递进去吧,”女婢正要下车,刘愔又拉拉住她道:“萧夫子是文人,你不要太鲁莽,也不能太高傲。”
女婢听了一路刘愔的嘱咐,耳朵已经生茧,无奈道:“知道了,公主。”
刘愔放她出去,趴在窗户上看女婢叩响官学大门,进了官学大门,关上官学大门,她一点一点数着时间。
半刻钟又或是一刻钟后,车外传来女婢的声音,“姑娘,人来了。”
刘愔啪地撩起竹帘,笑容僵在脸上,站在车外的不是那白衣经师,而是一位白头老翁。
“先生是...”
“姑娘,”那白头翁朝刘愔拱手一辑,道:“吾是萧子同僚,同在官学担任文学篆。”
刘愔点头还礼,向女婢投去询问的目光,女婢说:“姑娘,有些情况我觉得还是他亲口对你说比较好。”
刘愔不明所以,又看向白头翁,那人说:“我看拜帖就知姑娘身份尊贵,是这样的,萧子今日不当值。”
“明日呢?”刘愔问。
“明日也不当值。”
“后日呢?”
白头翁道:“姑娘,萧子告假回家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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