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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领命跟着霍去病杀去中庭,赵信还被张瑞拖住,霍去病从侧后方冲出来,他防不胜防,承钧利剑劈头而来,赵信的防卫还未成势,右边陡然一空,握着剑的手臂已经在一丈之外。
“啊——”赵信的惨叫声引来亲兵,他们护着赵信快速往后撤退。
霍去病却不放过,一剑更比一剑攻势猛烈,赵信捂着右边断臂已经退出十几里地,霍去病还在追赶,张瑞和赵破奴护在后面,赵破奴道:“将军,我去替杀了他。”
“穷寇莫追!”张瑞喝住赵破奴,他赶马上前,与霍去病并驾齐驱,道:“将军,匈奴主力已经击溃,几乎全军覆没,我们....”
他还未说完,旁边的人轰然倒地,摔下马去,马蹄乱蹦,险些把人踩死,那霍去病听到战局已定的消息,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登时晕厥了过去。
赵破奴勒住缰绳,扭头大喊:“将军——”
日磾抱住刘愔跑了半个多时辰,总算赶上牧仁撤退的残部,他把人拽到身前道,拍拍胸口,道:“好险!刚刚那一刀差点要了你的命。”
“....”
他没有听到回应,把刘愔的小脸掰过来仔细查看,她眼睛还睁着,就是没什么神采,“你怎么了?”日磾着急地问。
“伤到了?”他把刘愔与自己推开一点距离,讶然发现自己胸口一片血红,而受伤不是他,而是刘愔。
“天哪!”日磾自顾自大叫一声,“我给你上药。”
刘愔双眼仍是空的,什么都没有,颠簸的战马让她木然留下泪珠,她想抬手抹去,但又作罢。她忍了好久了,等了好久,就是要想要好好哭一场,想埋在那个人的怀里好好哭一场。
可总是事与愿违。
她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路在等着自己,或许真是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上苍才要想各种方法折磨她。
热依罕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日磾冲她大喊:“你受伤了吗?”
热依罕摇头,紧抿着嘴,自然看到了刘愔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质问:“你把她救出来干嘛?”
日磾大惊,“为什么不救,我不救她就要被误杀了。”他扬起脸来,问热依罕:“阿愔怎么来了 ?”
热依罕一时语塞,含糊道:“我要来,她傻乎乎的就跟着来了。”
她伸出手,对日磾说:“你把她给我,我给她上药。”
日磾放慢了速度,把刘愔交给热依罕,“那我上前去看看阿爸。”
她胡乱摆手,日磾上前去之后,热依罕拥着刘愔,轻叹一声,在她耳边道:“他也是好心,你想哭就哭吧。”
那就哭吧,刘愔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慢慢仰起头,那大漠蓝天中带着丝丝红霞,那是朝阳的颜色,是眼中的泪,更是心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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