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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勾践。”
“管他什么贱。”热依罕恨道:“他能十年恶心长胆,你就不能?”
“......是卧薪尝胆。”
热依罕张张嘴,大手一挥,拍在刘愔的背上,“我汉话不好,反正就这个意思。”
刘愔背后生疼,她呲牙翻起来,道:“勾践有范蠡在外,西施在内,我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有我啊。”热依罕道,“不是说好了,穿一件衣服吗?”
刘愔汗颜,“.....是与子同袍。”
“行行行,不说狗贱,那说你们大汉的那个张骞,”刘愔看着热依罕,道:“你也知道他?”
“他是我们这儿的名人了。”热依罕道:“谁能被匈奴囚禁十几年还能活着回去。”
刘愔眼中暗淡,道:“他有堂邑父,还有匈奴妻子与儿子,有人念着,我呢。”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念着你?”热依罕道:“你的父母,兄长,他们都等着你回去。”
也不知是被热依罕拍疼了,还是太阳太烈,刘愔眼睛发酸,她闷头不语。
日磾在原上驯马,听到热依罕回来了,立马往回赶。
他老爹不在,便又兴致勃勃穿起了汉服,撩着衣袍一口气冲到山坡上。
“热依罕!”日磾满脸大汗,跑到跟前,道:“你怎么来了?”
热依罕见他不伦不类这样子,嘴角抽了一下,道:“就是顺道过来一下。”
“顺道也好,顺道也好。”日磾顾不得汗水淌进脖子里,从背后拿出一个花环,递到热依罕面前。
热依罕往后退了退,“你,这是什么?”她问。
“没什么,就是想送给你。”日磾咧嘴一笑。热依罕生的美,性子刚烈,有很多追求者,日磾不是第一个。他们能为了热依罕冲锋陷阵,以展现自己的力量,可从没有人送花朵给她,温柔浪漫,日磾是第一个。
热依罕接过来,刘愔在一旁看到她的脸红了,脑中闪出了她与霍去病在乞巧节的景象,不过几年,物是人非。
刘愔望着日磾,小王子会错了意,心虚道:“你也要吗?我只送给热依罕啊。”
“.....”
这时,山下驰来一只队伍,足足有上百人。热依罕笑容一凛,“他怎么来了?”
日磾回头,山下那人正是拉克申。日磾说:“我阿爹和浑邪王怕汉军再次出战河西,要抓紧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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