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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图没有拓一份给他吗?”刘愔问。
“这个当然有。”霍去病道,“带领兵打仗不是仅仅只靠一张地图就能完事备矣。合骑侯这样的情况,我只能说一是天公不作美,二是没有深入河西作战的经验。”
刘愔点头,经过近两年的磨炼, 她以为自己能在这方面有些发言权,还以为献上河西地图,就一定能打赢匈奴,却没想到行军打仗如此复杂, 霍去病能穿越广袤无垠的沙漠, 必定吃了很多苦。
她立在一旁静静看着霍去病与校尉军司马等人商议返回长安的路线,不由得发呆起来。那骠骑将军虽然还是少年的模样,却早就担起了千万人的生死, 担起了整支军队的荣耀,甚至整个帝国的希望。
这样的重担,就算再雄厚的肩膀也会累吧。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连冠礼都还未行呢。
“看什么?”
一声询问把刘愔拉回现实,帐中空空荡荡,只剩下她与霍去病两人了。他坐在案几之后,轻声问道:“阿愔,你看什么呢?”
刘愔耳朵热了热,低头坐在他对面,道:“没看什么。”
霍去病笑笑,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铜扣里面是治外伤的药膏,他扬起脸,道:“伸手。”
“我自己来吧。”刘愔哀求道。
霍去病摇头,不容抗拒,“伸手。”
刘愔左右说不通,他就是个囫囵葫芦,油盐不进,只能硬着头皮把双手放在案几上。霍去病轻轻拨开她的袖子,用小木片挑起一点药膏,轻轻抹在她的伤口上。
若是旧伤还好,那新伤是鞭子抽的,伤口又深又长,药膏抹上去,着实有些痛。刘愔咬着唇,额上渗出汗珠。
霍去病瞄了一眼,拍了一下她的手掌心,教训道:“疼就叫出来。”
刘愔柔然一笑,“不痛。”
“怎么不痛,你这手臂上层层叠叠都是伤口,我是不能脱你衣服,不然,你身上...”
他正说着,握着刘愔的手,指腹温暖圆润,自己倒先脸红了。霍去病话憋了回去,暗骂自己失言了。
刘愔红着脸把袖子放下来,道:“表兄近年来四处征战,应该也受了很多伤吧。”
“我说了,你我之间直呼其名就好。”霍去病十分严肃地执着地纠正她的错误。
刘愔咳嗽了一声,重复了一遍:“你可曾受伤。”
两人隔着案几相对,此时是下午,草原上阳光直射,虽有厚厚的门帘,但仍能偷进光来,那光就蒙在刘愔担忧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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