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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愔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路过霍去病的房门时,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也不知是父亲的还是儿子的。
她叹了口气,叫群芳下来候着。刘愔走下楼去,刚好正面遇到了霍光。
且不用问这人是谁,刘愔一眼看出来小郎必然也是霍仲孺的孩子,那鼻子像极了霍去病。
“夫人。”
刘愔还没说话,霍光倒是反应很快,先做足了礼数,刘愔问道:“你排行第几?”
霍光也是聪明,今日的事情他恐怕已经猜到了几分,便道:“现在是长子,”他言下之意是,若霍去病能与霍仲孺相认,那自己就是二子。
“将军说你礼数周到,是念过书吗?”
霍光谦虚,“认得一些字。”
刘愔吩咐群芳做些汤水给霍光暖和身子,掌柜急忙下了厨房,一碗汤水端上来开始,霍光还有些矜持,但怕也是许久没有敞开肚子吃过饭了,不会儿便呼噜噜全喝了下去。
他吃饭的时候,刘愔偷偷看到霍光的手臂,十岁的孩子了,那手臂极细,似乎轻轻一掰就能折断。群芳从掌柜的那儿打听道了情况,转述给刘愔听。
霍光作为私生子,在霍府过的也不如意,他仿佛就是没有卫青的霍去病。
房中的密谈从中午直到黄昏,平阳终究只是个小地方,只是半天街坊邻居道晓得骠骑将军到这里来了,还单独见了衙吏霍仲孺。
不会儿,驿站的门口便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群芳想赶都赶不走,霍光看着门口翘首以盼的人,对刘愔道:“夫人,刚刚我看了,驿站还有个后门。”
刘愔哑然,霍光又道:“不过将军能来平阳,应该就不怕这些闲言碎语。”
刘愔颔首,轻声道:“将军坦坦荡荡,没什么好丢人的。”
正说着,紧闭一下午的房门终于吱呀打开,霍去病扶着眼眶红肿的霍仲孺到了一楼大厅,霍仲孺一看到围观人数如此之多,连把霍去病往里面推,“将军快些进去,人言可畏。”
“父亲,我若是害怕,便不会来平阳了。”霍去病一把扶住霍仲孺的胳膊,把他带到了驿站大门口,面对霍仲孺深深拜上迟到二十年的一拜。
“父亲,”霍去病道,“儿子久不能照顾家里,未尽孝道,还望父亲见谅。”
霍仲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霍去病还鞠着躬等他回话,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僵持之时,霍光虚扶着霍仲孺,道:“将军国之利器,身负重担,以身许国,家中小事自有吾等照拂,不必忧心。”
霍去病直起身子,霍光快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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