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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刘愔反而觉得,霍去病能在府中养病,也是好事。
她往霍去病怀里钻了钻,用力拥紧了他,这时,有女婢在门口传话,道:“热依罕居次来了。”
霍去病喝了药本酒有些昏昏欲睡,听到这热依罕的名字,打心底烦躁,“怎么又来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愔偷笑,哄他说:“你且睡吧,我去看看。”
“不行,”霍去病扯住了刘愔的袖子不撒手,居然撒娇,“你去把她赶走。”
“她是居次,我怎么赶?”刘愔把他的杯子捻好,低头在霍去病脸上轻轻一扫,再直起身子来,目光盈盈秋水,“好了,现在乖了?”
刘愔套上外衣,走到正厅,霍光已经再替她接客了,热依罕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咽下口中的茶水,道:“总算来了,你拖我查的事,都查清楚了,布赫的妹妹叫宝音,在柏梁台当祭天金人的信女呢。”
居然是她。刘愔还记得,去柏梁台经常看到宝音在花园侍奉药草,当初还给她介绍了那桑兰草来着。
千想万算,居然灯下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现在要禀告陛下,把人抓起来吗?她可是唯一的线索,有可能接触过赵信的了?”热依罕道。
刘愔犹豫不决,本来这事可以找卫青商量一下,要抓个侍女还不容易,顺便栽个什么罪名,廷尉就能动手了。只是现在卫青也不知怎地,谁人也不见。再者...
“我看不行。”霍光这时开口,“听兄长说,当初那个布赫就是抓早了,打草惊蛇,把赵信弄丢了嘛。这个宝音可不能重蹈覆辙,我看还不如叫人把她监视起来,她若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若不是,抓了她也没用。”
他这番话说的酣畅淋漓,惹得刘愔和热依罕都侧目而视。霍光反倒尴尬了,他耳根一烫,诺诺道:“怎,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也不是。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热依罕看向刘愔,“你说对吧。”
“恩。”刘愔一杯茶放在嘴边,默默道:“小光很聪明的。”
说来也巧,几天之后卫子夫邀刘愔去柏梁台为霍去病祈福,皇后仪仗浩浩荡荡到了柏梁台,刘愔没有跟随卫子夫去正殿翁神女处,而是先去看了侧殿的祭天金人。
那几寸长的祭天金人就供奉在侧殿,香案左右各放了两盘桑兰的红果。刘愔看着那小小的祭天金人回想她在河西那些事,犹如梦中,正失神时,宝音从后面转出来递给她三支香。
刘愔接过来拜三拜,插进案几中。她用余光看看宝音,小姑娘十五六的样子,不似匈奴人面黑,生得白嫩,圆圆的脸颊透着和气,怎么也不像是个奸细。
“望舒君,”女婢这时来催,“皇后在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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