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宝音急的尖声惨叫,“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
“住口!”那人道:“不是你下毒,关内侯怎么会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女人们都呆住了,翁嫽在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关内侯死了?”
“昨日中午,关内侯在上林苑毒发身亡。来上林苑之前,只见过这个匈奴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跟之前伏法的奸细有联系。”
宝音回头看着翁嫽直摇头,鼻涕眼泪一把,“神女,不是的,我闻所未闻,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还废话.”那人一招手,七八名侍卫从身后鱼贯而入,扭着宝音把她推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翁嫽贴着墙根跌坐地上,一颗心自知道父母已死之后彻底掉进冰窟窿里。几名女婢惊吓过度,颤抖着给翁嫽套上衣服和足衣,一人啜泣道:“我白天还在后门听置香的商贩说,是大司马射杀了关内侯,怎么就变成宝音毒杀了,怕不是当了替罪羔羊。”
翁嫽闻言,眼中重回一点光彩,她抓住那女婢的手腕,问道:“你说什么,是霍去病杀的人?”
那女婢被翁嫽的样子惊到了,梗着脖子哆嗦道:“好像是这样的,很多人看到了,长安城里面传遍了,好像是关内侯先伤了大将军,大司马才向关内侯寻仇的。”
“若真是这样,”另一人道:“多大的伤要杀掉一个人才能抵掉。”
两人叹一声,“卫霍两人都是陛下的爱臣,世人皆知,只是可怜李三公子,大好年华就这么去了。”
两人收拾收拾劝翁嫽早些休息,一场闹剧过后,翁嫽重新躺回榻上,可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匣子里的正字已经画得差不多了,不过两个月她就可以还俗,她也可以有资格追寻从未想过的自由和爱情。
只可惜...
翁嫽翻身坐起,拿出刚刚刚藏在袖中没能拿出来看布帛,她借着月光一点一点展开那张布帛,只见头上标题写着:元狩二年,二战河西牺牲战士名录。
翁嫽手一抖,发疯一般掀开所有的名目,其实不用找,中间有个名字十分瞩目,那是由血写成的。
有人用血一笔一划写下了她大哥的名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