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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孽。”血染双唇的翁嫽还在笑,她道:“霍去病能为卫青杀了李敢,我为什么就不行,我与他都是一样的啊。”
她每说一句话,血就多涌几分,刘愔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被她打的,她惊道:“那桑兰果你吃了多少,吃了多久?”
“望舒君,你不必知道我吃了多少,吃了多久。我只知道,够杀人就行了。”
刘愔头皮一麻,刚刚平息下来的怒气又被激起来,她捡起手边的短剑抵住了翁嫽的喉咙。
翁嫽丝毫没有害怕,平静躺在地上,赴死都一贯的从容不迫。
刘愔眼眶微红,上前一步短剑眼看就要刺了进去,侍女们惊叫捂住了眼睛,期门军中有人大喊:“望舒君,手下留人,有什么事交给陛下定夺。”
不断有人声在耳边回绕,刘愔坚定的心也颤抖起来,连带着手,翁嫽眼皮向上微微抬,“怎么,不想杀我吗?”
不想吗?
当然想。
可是若杀了,又能怎么样。
剑锋在翁嫽雪白的脖颈间一划,一道红痕并没有流血,刘愔愤然扔了短剑,跪在地上,喘着气道:“我不杀你,是因为杀了你也没有用,去病也好不起来。再者,”
她撑着膝盖,摇摇晃晃站起来,回头看了翁嫽一眼,道:“再者,是因为你可怜。”
翁嫽蓦然瞪大了眼睛,天知道,她倒是宁愿就这么死了,也不愿别人可怜她。一口气郁结在心口,翁嫽没有缓过来,眼皮抖动了好几下,等侍女们敢上前来探看的时候,人已经没了生气。神女竟然死在了还俗的前一天。
热依罕听到望舒君硬闯柏梁台的事,便立刻策马赶到地方,正巧看到刘愔神情恍惚从门里走出来,面如死灰,“怎么了?!怎么又回来了?”她扔了缰绳,赶紧奔过去。
刘愔扬起脸,看大热依罕,绷紧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她脚下一滑,栽进热依罕的怀里,“快,快送我回绛州。”
热依罕伸手探她的额头,“这么烫,还去什么绛州,先回家休息一下。”
“不行。”刘愔道,“不行啊。去病怕是撑不下去了。”
结局
太医连夜施针, 到了第二天下午霍去病才醒过来,一直在叫刘愔的名字。
霍光俯身上去看, 霍去病的瞳孔都有些散了。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难受的很。这时群芳在外面喊道:夫人, 夫人你回来了。
霍去病的眼睛睁大了些,气若游丝问霍光, “是阿愔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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